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周超在内!
张文耀这话相当于直接和温病学派那些人打擂台,只为了力挺新收的小弟子。
“我有些累了,就不招呼诸位,你们随意。”
在夏鸿和萧军的搀扶下,张文耀一行人离开会场。
他一走,现场响起此起彼伏的呼气声,刚才他们真怕张老会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
大家都没有心思吃饭,匆忙吃了几口快速离去,今日之事必然会在中医界引起轩然大波。
待周超做完收尾工作时方才下午三点,比预计的五点提前了近两个小时。
象府公馆,张文耀的家就在这里。
周超三人站在张文耀面前垂手站立沉默不语。
张文耀淡然的抿了口茶,忽然问道:“老三,知道我下午为什么要那么说吗?”
“老师是在为弟子站台。”
显然这是所有人的看法。
张文耀呵呵一笑,摇头道:“不,我很清楚自己那番话会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但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想要成为一名国医大师,除了必要的临床经验外,更重要的一点是需要博采众长,我把你推倒温病学派的对立面,除了想让你成为伤寒派的代言人,更是希望你去研究温病,你只有对他们足够理解,才能指出其中不对。”
“伤寒走到今天,很多医者对先祖的理解都出现了偏差,你是我的学生,我不允许这样。同时,你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发扬伤寒思想,更应该去填充和完善。”
“你的天赋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高的一个,我希望不仅仅走到我的位置便举步不前,而是成为一代大医!开创属于自己的学术理论派系。”
周超看着张文耀的眼神发直,老师对自己的期望竟然如此之高,这让他压力倍增。
萧军目露不忍:“老师,小师弟他还小,这个时候把他推出去,我担心……”
“担心夭折?我还能活个几年时间,只要我在就没人敢对他不利。”张文耀霸气十足道。
夏鸿站在旁一语不发,他当年不也是被老师推出去和祝正阳打擂台吗,虽然路子走的很辛苦,但自己不论是名气还是医术都比大师兄萧军高出很多。
三人离开老师家,来到附近一家茶室。
沉默好一会,萧军突然叹息一声。
“唉,我不反对老师这么做,但小师弟年纪不足三十,站在风口,很容易被那些人针对。”
“大师兄,不经历一番磨难又怎能见彩虹,小师弟年纪是小,但这也是他的本钱,说不定能成为历代最年轻的一个国医大师呢。”
夏鸿出声反对,忽地话题一转,冷声道:“哼,祝正阳简直像块牛皮糖,更何况当年那事错并不完全在老师。”
周超其实并不担心什么温病学派的攻击,反倒对二师兄口中的往事好奇不已。
“夏师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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