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宝能说什么,只能哈哈跟着张嘴,一笑了之。
孟渔就像腾云驾雾一般,摸着屁股,终于对眼前这青史有名的隋唐英雄们,有了最直观的感受:
他奶奶的,打人还能打出这种境界来,看来某些方面古人比今人确确实实不知高明了多少。唉,历史长河,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不知被失传和丢掉了多少好东西……
见孟渔挨了一脚,摸着屁股愣在那里发愣,秦叔宝多少有些心中不忍,虽然知道这一脚程咬金已经给了自己天大面子,但终究还是叹口气,走上前来,出其不意地伸出手,亲自在他屁股上就像掸灰似的拍了拍。
虽然没有任何话语,但秦琼这个动作,还是让程咬金吃了一惊,摸着胡子看了两眼,随即探手入怀,胡乱摸了一把,竟掏出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刀,然后连着镶满了珠宝的刀鞘,丢到了孟渔怀里。
“老子踹你一脚,还你一把金刀,也不知是你赚了还是老子亏了,总之就这样了。”
程咬金说着,马上又凶相毕露地左顾右盼道:
“你家里的那种酒呢,赶紧给老子拿出来。直娘贼的,老子倒要好生瞧瞧,什么样的破酒,还能将老子的程处默喝成那个样子来!”
孟渔也知道自己硕果仅存的宝贝二锅头,今日铁定是保不住了。
低头沉思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抬头道:
“二位老公爷,喝倒小公爷的酒,的确还在家里存着,但也就仅此一瓶。而且”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一指躲在人群中的秦怀玉道:
“喝这种酒,不管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有言在先。二位老公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秦小公爷!”
既然被点了名,秦怀玉只好恨恨地瞪了一眼孟渔,期期艾艾地站了出来,将孟渔坚持的约法三章及其道理也说给了程咬金听。
有程处默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前面,又有秦怀玉当面这心有余悸的绘声绘色描述,即便是两个能征善战的老将,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娘的,叔宝老哥儿,我大唐居然还真有这样的酒水,能比那草原上最暴烈的骏马还要难以驾驭?”
程咬金揪着他浓密的胡须,不知不觉就扯下了一把来。
秦叔宝也是爱酒如命之人,平生为酒也不知醉过多少回,出过多少次洋相。
想着想着,他就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也是莞尔道:
“孟小子说这酒仅此一瓶了,就算是他自己这府中,喝了这瓶也再没有第二瓶了。呵呵,老妖精,你说我们兄弟两个,倒总是能遇上这样的好事呐!”
教秦叔宝这样一说,程咬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看了看皇宫方向,压低声音道:
“叔宝老哥儿,若真是全天下仅此一瓶,这酒、这酒,呵呵,可就不能只有俺俩老兄弟喝了,怎么着怕也是得”
秦叔宝哈哈一笑,丢个眼色道:
“老妖精,好东西也得有试毒的人呀。即便是这等人人夸的美酒,若贸贸然拿过去,别人且不说,那长孙无忌的嘴,房玄龄的眼神,就足够杀人了!”
程咬金顿时会意,哈哈大笑道:
“叔宝老哥儿,就是这话,就是这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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