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也感到一点头晕,果然这酒的后劲来的真快,在遭遇小五调制那杯“一杯倒”的滑铁卢之前,她一向自信对酒精的抵抗能力。如今她还是见好就收吧,她起身正欲离开。身后男人又发话了。
“没想到谭小姐有如此神勇一面,难道谭小姐不该敬自己老板一杯吗?”
念初吸了一口气:“楚老板过誉,确实是念初的不对,这杯酒早该敬您了。”
她回到座位,亲自倒了酒“第一杯敬您,谢楚老板的酒吧接纳我,也谢谢您上次替我解围。”念初恨的牙痒。
“第二杯再敬您,如果您与我之间有什么误会,还请您大人大量,念初不过是一个唱歌的。”念初喝下了两杯急酒,腹中开始翻涌起来,她强撑着努力维持脸上的笑意。
楚杭暗骂:真是一个蠢女人,有这么喝酒的吗?楚杭慢慢将杯中的酒喝尽。盯着眼前这个笑颜如画的女人。
突然又发问:“念初,你的父母呢?他们知道你在酒吧工作吗?”
一个措手不及的一个问题砸向念初,她看着楚杭探寻的目光,一丝痛楚划过心头。冷冷地说:“死了,10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只是她的眼里只剩下冷漠。
“非常抱歉,提及这件事情,可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生活的?我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意思。”
念初看着眼前的这个“凶手”正在毫无愧色的提问,她的心彻底冷了。她怎么能淡忘了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
“楚老板好奇心太重了吧,念初寄居在姑姑家中,后来一个好心人资助念初读书。”她直视着楚杭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说起来,我来泰国就是来报恩的。”
“哦~?怎么说来泰国报恩?”
“念初的资助者正是有名的儒商—沈述青。”
楚杭兴味盎然,他看着念初的神情很是坦然。
“那你应该知道沈先生有自己的事业,为何不待在vain world?”
“楚老板说笑了,如果我一直待在那里,岂不是沈先生为念初提供工作,念初赚沈先生的钱还给沈先生,这怕是天下最好笑的报恩了,而且我有一技之长,完全可以另觅出路。”
“报恩仅仅是还钱吗?”楚杭盯着念初,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念初听到这句话,猛然一震,难道他已经发现什么了吗?她行事还是很小心的。念初一时摸不准楚杭的意思。她忽然笑了
“楚老板以为呢?念初虽然有几分姿色,可人家家庭和睦,难道要我以身报恩吗?”她俏皮地看着楚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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