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简单说了唐氏跳河的经过,她说:“薛神医,我娘的心结就是她不能再生孩子了。您看您那里有没有什么药方能够让我娘再次怀孕,或者是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娘情绪不这么激动?”
夏二孩伤成那样都能让薛神医治好了。夏安觉得薛神医无愧于神医二字,就算他没学过心理学,手里也没有治疗抑郁的药物,他也许会想到别的办法缓解唐氏的情况。
“这个”薛神医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尽量试试吧。”
屋子里唐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当她跳入池塘喝了好几口水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人的影子。有夏安和夏云的,有唐老爷子和唐母的。
她的孩子一个十岁,一个七岁,都是需要她的年龄。她的老父亲和老母亲为了她操心了一辈子,若是知道她的死讯该是多么的伤心?
在那一刻唐氏忽然就看开了许多的事情。
她一直解不开自己的心结,觉得她被卖到窑子里去,她解开赵员外的衣服就是对夏二孩不忠,就是不贞的表现。她想着也许给夏二孩纳几房小妾,夏二孩也有了别的女人既心疼又可怕没那么重了。
可她却忘了,那也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夏二孩没有轻贱她,一直都是她自己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
经历了这一次跳河,她反倒是想清楚了。她没有错,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她为了保护夏云才答应接客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是个母亲都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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