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就是如今的皇叔摄政王,帝项。
帝辛最小的皇叔,也是让帝辛最终坐上了皇帝宝座的最后的拍板者。
因此帝辛登上的帝位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封帝项为皇叔摄政王,可以同帝辛一起接受朝臣的跪拜,并且见到皇帝和太后都不用执臣礼的特权。
之后才是接孟相国回京城事项。
如今就是这权倾朝野的皇叔摄政王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满朝文武也就是柳御史敢于仗义执言而已。
“孟相国之女,绝不是摄政王口中的无知女子,还请摄政王慎言。”在柳御史心中已然是将孟芸檀当成自家女儿一样的疼爱了,又在听得那情深义重的奏折之后,更是佩服老相国教女有方,有这样一个如此才绝惊艳的女儿。
因而在听到摄政王如此诋毁孟相国之女后,立刻就出言反驳。
“柳御史果然是和孟相国同朝为官的情义很是深厚,本王很是佩服,”转动着手上的玉搬指,那做在王座上的男子冷冷的说道。
“只是,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如今孟相国的女儿就是平民百姓,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按程序走的。”摄政王看着皇帝问道:“若非如是,国家的法度有什么作用?”
群臣哗然,却没有办法反驳摄政王的说法。
只是此时一身着青色官服的男子从人群中出列,走到了同柳御史身旁,先是对着皇帝深深鞠躬,口中说道:“启禀陛下,臣有本上奏。”
正处在不知所措中的帝辛,看到来人以后,眼前一亮,一改被摄政王打击过的疲态,立刻坐正了身体,单手向前,虚扶一礼后说道:“孟爱卿亦是孟家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青衣男子淡然一笑,长身玉立的站在这朝堂之上,大方的看着帝辛,和一旁虚着一双狭长凤目的摄政王,风度翩翩的说道:“我朝在永安年前就有女子如科考的先例,而这第一位考入本朝女子第一名的还是当朝第一才女,如今的国公夫人,郑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在陛下登基之日,也是随同百官在这朝堂之上拜见的陛下的。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
“我记得,当日郑夫人一身火红的状元服来的,风之卓然,果然不同于别家的女子。”想到那日在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中,郑夫人属实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且又挥洒自如,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平常夫妇人的羞怯之态,倒是让帝辛回到后宫后好一阵叹息的。
“不知孟大人今日说这件事情和孟相国遇刺杀之事有和联系的。”那凤目下隐隐划过了一丝担忧,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心中挥之不去一般,连平日里微翘的嘴角,如今也是有了一点下垂,给这张威严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哦,自然是关系,下官才说的。”被称为孟大人的官员,在全体官员都因为这个下垂的嘴角,都噤若寒蝉的时刻。
他依然是热情的很的给龙座上听得很是有味道的帝辛继续洗脑一般的说道:“既然永安年前,就是先帝已经开了先例的,为了显示我们永建朝是一脉相承而来,所以更要将永安朝的一些公务延续下来才好的,摄政王您觉的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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