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星琢险些以为自己听错,撑着从地毯上站起来,姜执要往书房去,她走过去拦住,“你什么意思?”
姜执迈过她就要走,聂星琢伸手挡他,她的小心脏简直快要气死了。
她提出办个公司要被姜执嘲公司垮掉,刚提出工作的意愿都能被姜执批成一无是处,她为什么要嫁给这么刻薄的男人!
姜执目光很静,显然不想和他这位养尊处优惯了想问题像是过家家的太太多做纠缠。
他捏了捏鼻梁,没再逆着她的想法,真给她建议了一个工作,“星琢,你外公家的酒店建设刚好提上日程,你可以跟着去工地看看。”
去工地看看?
聂星琢下意识发问,“我去画图纸吗?可是酒店设计已经下来了,我学的也不是这方面。”
姜执很深地看她一眼,避开她向屏风后走去,聂星琢觉得姜执提的这个建议可实施性为零,又认为姜执不至于提出这种不可能的方案。
让她一个画油画的去设计酒店,疯了吗。
她一个人在那儿站了站,电闪雷光间,突然察觉到了姜执的意思。
聂星琢又跟上去,不可置信道:“姜执,你是让我去搬砖吗?”
姜执把水杯放在办公桌,并不理会,落在聂星琢眼里就是默认。
聂星琢简直要被姜执气死,抢先一步霸占办公椅,按住他桌上的文件抬头质问:“你是人吗你赚那么多钱让自己太太去搬砖,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让我花钱了,你一定天天等着我被人绑架撕票,你这么抠我被绑架了你肯定也不救我。”
她想到在意大利做的梦新仇加旧恨一股脑控诉给姜执,姜执扯了扯眉,不知道这只小金丝雀哪儿来的想象力。
姜执站在办公椅旁,居高临下地看她,还轻笑了声,“那你说说你能做什么?”
她可以画画,服装搭配也是一流,设计欣赏能力极强,艺术造诣更是高,还可以做旅行家,她四处采风周游各处,对许多地方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
她分明可以做很多东西。
可是聂星琢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她想到的那些,仍旧是她最擅长的浮华声色,和她现在所做的并无不同。
但她当了这么多年小公主,也不想去搬砖啊。
聂星琢小脸半仰,整个人都笼上一层浅淡丧气。
姜执见她辩解不出并不意外,从她手下拿起文件转到沙发处,丝毫不受影响。
两人此后一周都没有过交流,临近年末,姜执又开始早出晚归,深刻表明了掌权者也并不轻松的事实,聂星琢倒颇为悠闲,整日里抛开画画就和小姐妹四处聚玩。
她也没有再突发奇想找工作的事情,姜执那天的话虽然气得她每每想起都想让姜执原地爆炸,但也的确提醒了她,她生来无拘无束,有些事情的确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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