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贺屿天一夜没睡好,他整个脑子不是在想白色的长腿就是粉红的胖次,他红着脸蒙着被子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并卵那些画面仍旧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样的事情弄得贺屿天又尴尬又自责,他觉得自己的龌龊思想玷污了自己和白饶之间纯洁的关系白饶斯文又冷淡整个人干干净净的像是没有任何污点的白纸禁欲气质扑面而来,他一定不会
不对一个声音不受控制地在脑海深处响起如果白总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清冷,那么他惊鸿一瞥的粉红色又该怎么解释呢?
不小心瞥到的画面再一次席卷而来雪白的长腿松松罩着他的黑衫,还有那一抹粉色
啊啊啊啊啊!!!
他在想什么啊?!
贺屿天崩溃地翻过身整个人钻进被窝里面羞耻地将脑袋埋起来像一个不愿意面对事实的鸵鸟。
这日子没发过了!苍天求求你赐我一剑吧!
夜里一个人折腾到很晚,早晨就会起不来。
早上六点整白饶被自己的生物钟唤醒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扒着栏杆,偷窥他下铺的兄弟。
贺二少的被子已经大部分掉在了底下,仅剩一个角角顽强地覆盖在男人跨间,给睡得一塌糊涂的贺少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贺屿天晚上睡着的时候确实是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包括脑袋。
不过可能是由于太闷或者是太热,也可能单纯是因为贺二少睡着的时候过于活泼,总之种种原因吧,反正第二天早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贺屿天对自己的状态一无所觉,倒是让上铺的白总大饱眼福。
他光着腿,慢条斯理地下了床,凑近熟睡的男人,摸着他的腿和腹部微微有点凉,就好心地给他盖上被子,还怕天气过于干燥,对皮肤不好,体贴地帮贺少湿润了一下脸颊和唇角,这才施施然直起腰,去拿自己的衣服。
衣服已经完全干了,白饶遗憾地皱皱眉,堂而皇之地站在卧室中央换上自己的裤子,然后拿着同样干燥的上衣,一把丢进一边的水盆里。
贺屿天是被饭菜的香气唤醒的。他饥肠辘辘地睁开眼睛,便听到不远处锅碗瓢盆的声音,他揉揉肚子,利落地将衣服套在身上,循着香气找过去。
白总身上围着粉白底色的围裙,袖子微微卷起,细白的手指握着刀柄,立于案板前,正在低着头将橘红色的胡萝卜切成条状。
他无论做什么都认认真真的,心无旁骛,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也是一道风景。旁边的锅里咕噜咕噜地煮着什么,正冒着白汽,显然是已经好了。
阳光从窗户处照射进来,映在白饶的侧脸,添了几分温柔,颇有一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白饶转过头来,金丝眼镜反着光,让他看不清楚对方的眼眸,注意点不可避免地落在对方唇角勾起的弧度,他的嘴唇颜色有点淡,上面清晰地印着浅浅的咬痕,非但不碍眼,反而平添了些许诱人。
“贺二少起了?”
“嗯,”贺屿天应了一声走过去,探头去瞧对方弄的菜,“白总起得好早啊,这是在做什么?”
白饶道:“做了些粥和小菜,我的胃不太好,只能委屈贺二少和我一起喝粥了。”
这话就是明目张胆的谦虚了。
贺屿天深深吸吸鼻子,锅里浓郁的香气让他感觉更加饥饿:“不委屈不委屈,太香了这个白总你厨艺真赞!你是不是偷偷学过了?”
当然!不然怎么满足你这个吃货?!
白饶抿着唇,头也不抬地认真切菜,导致贺屿天的视线落在他雪白的脖颈上,久久不愿离去。
“也没有,只是我的胃只允许我喝粥,所以粥就做的还凑合。”
贺屿天立刻反驳他:“胡说,你上次带给我的那个卤猪蹄绝了,我现在还怀念那一口呢,白总什么时候抽空给我再做一次啊。”
白饶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他轻描淡写地答应下来,将切好的胡萝卜条和黄瓜条一类混在一起,拿了提前挑好的料拌上,等味道混匀了,将垂涎欲滴的贺屿天赶去洗漱。
贺屿天嗅着满鼻子香气,看得到吃不到,自然不乐意,白饶转过身,仰着头看他,手忽然向伸来。
贺屿天立刻动也不敢动,微弱的触感让他心里发痒,他无可安放的视线落在对方精致的下巴上,又落在对方白皙的手臂上,看着那淡青色的血管。
恍惚间头顶被摸了摸,白饶放下手来,贺屿天像是被解除了禁制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整个人撞在身后的墙上,像是被流氓地痞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地痞流氓白饶将作恶的手背到身后,淡道:“贺二少起床还没有照过镜子吧?头发都被睡得翘起来了,就像”
像什么,金毛狮王吗?
贺二少伸手捋了捋脑袋上顶着的毛,他心里预感白总接下来的发言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却没由来地想要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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