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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您找我?”

行船三十分钟,夏摩被单独叫了出去,手下给他松绑。

船舱的空间很小,只能容三四个人,里除了夏之南,就是一个身姿挺拔的外国人,夏之南的手下。

“你对那个女人太上心了,光我了解的,有些都是超乎寻常的,唉,你......”这会儿,夏之南目光柔和,倒像一个训斥儿子的普通父亲。

夏摩抚过尚有勒痕的手腕,浅浅一笑,俩人并排而蹲,倒是随意。“父亲”这个字,在他的世界里,真的消失很久很久了。

“我一年过手的女人不成千也要上八百,小丫头牙凶嘴厉有什么好的值得我去惦记,老东西,你到底夸他,还是损我?”

夏之南伸腿就是一脚,毫不留情。

“少把老二的故事套身上。人家都慕生男儿,我看不如生女儿,生这么些孽障,真赔钱,还麻烦。”

说起这,夏摩联想到的是大哥夏守,但是现在敏感禁区,是不能提的。

“说起只生了一个女儿的辉叔,那的确比较省心,你侄女婿什么来头,查了吗?”

“你小子是在嫌枪/子儿没挨上吧。”

从夏之南的话不难推测,跟着他的另一股人,来源于辉叔,或者是莫行。

“看来我也没怀疑错。莫行,莫行,左看右看都像假名字。行事做法都有点那个味道。三年前,就是金寨藏了卧底,聂家被清算,种种都能对应上。”夏摩句句都是坑,每个坑都在试探夏之南。

夏摩已经猜到了,莫行就是聂福春的女婿,聂宝儿的丈夫,三年前案件的关键人物。这趟水是越搅越混,聂家的仇不能不报,至少不能弄得不清不楚,而动莫行,意味着与辉叔作对,实在不划算 。他留下苏现,其中的用意就是追查莫行。

————

“夏摩,还没有找到吗?莫行,莫行人呢?”临近道士作礼,人尚没到齐,夏成辉急得连夏禾都吼。

“莫行去找堂哥了。”

其实不然,莫行比夏摩出去地还早。

“找不到就赶紧打电话叫他回来,时间过了,南哥要怪罪。”夏成辉电话不断,一边打电话一边应对夏禾,嘴里嘀咕这些小的实在不守规矩。

夏禾手揣在兜里,细细的汗。

聂福春在夏垣手上,莫行这几天神出鬼没的,她很怕有那么一种可能。

“唉,阿禾,刚才心烦意乱,可能态度不好。爹给你赔罪,你到里屋休息去,这边点着香,薰眼睛。”

夏禾眼眶湿润,不是因为点燃的香火,是心口突然被什么一镇。

以前很小时,南伯还活着,总夸她漂亮跟洋娃娃似的,还逗笑说想要个女儿。南伯比爹爹亲切,喜欢笑,不是扑克脸,夏禾也喜欢他。

但等她大了,母亲告诉夏禾。为什么南伯有三个儿子?因为南伯全国四处走,走一处就找不同的女人,最后你看到的只有儿子,那是因为女儿们都被他遗弃了。

一个人说了什么不算数,做了才算。

她当初毫无顾忌地要了莫行,夏成辉虽然三个月没理她,到底是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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