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摩托车,谢宁心事重重地踏上归程。
事情解决了,但似乎没改变什么,也改变不了。
自己大师兄还没露头,那个肌肉男师傅都叫出来,显然和他关系匪浅。
上次突然插进一脚,本来不用死的莹莹丧了命。这次又相当于帮了自己,究竟怎么个情况?
或许他迟早会现身,但这样搞神秘的感觉让谢宁很不舒服。
半路经过市区想想还没吃顿正经饭,又停下喝了点粥。
回到公寓,煤球懒洋洋地翻身打了个招呼。
“你就舒服的跟个老爷一样?”谢宁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又看看它,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猫啊,猫不这样还要干嘛?”煤球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
谢宁不说话,坐下来打量着它,若有所思。
刚才的经历给了他某种启发,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从脑子里跳出来。
“你想干嘛?”感觉他的眼神不大对,煤球戒备地坐起来。
“煤球啊。”谢宁把它捞到腿上,一脸郑重:
“上天赐了你完美的身体构造,特殊的外表。再加上你现在独一无二的神奇能力…”
煤球谨慎地躲开脑袋上的大手:“你说人话。”
“作为一只有天赋的猫,以及我的好伙伴。你愿不愿意跟给在外面打拼养家的我提供一点帮助?”
谢宁用着商量的口吻,人家的天赋也不是自愿想要的。猫嘛,大多数也就负责可爱。
“怎,怎么帮啊?”改变对煤球的双商显然是有提升的,它善解人意,还不翻旧账。
“嘿嘿…”谢宁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容。
接下来两天,煤球被迫跟着他做了一系列奇奇怪怪的测试。绝情的人类,甚至用断猫粮胁迫它。
第三天下午,谢宁在楼顶正捣鼓着新买的烧烤架,手机响了起来。
“我,陈五川。有个简单的小任务,发了两个视频你看下。”
点开视频,一个大约40岁的微胖短发女人出现在画面中。
她衣着打扮讲究,面带贵气。但透过屏幕能感受到,情绪似乎有些崩溃。
“我叫潘云,我的儿子郭振,他…中邪了。”女人低声开口:
“他一直都让我们很骄傲,读书时成绩优异。留学回来后顺利接手家里的生意,能力也很出色。
但是前不久,突然就性格大变。暴躁易怒,说些很可怕的话。
公司的事也做不好了,还放过话说要离家出走!听听,这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说的话吗?”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也打开一个视频放起来。
画面不能放大,谢宁只能勉强听见声音。有物品碎裂的动静,夹杂着异常狂躁的吼叫、女人的惊呼。
放完以后,陈五川的说话声响起来:“去看过医生吗?是不是精神上出问题了。”
女人重重叹了口气:“怎么没有呢?我连哄带骗,带他找最好的医生。
奇怪的是每次在那时候,他就很正常,医生束手无策。我想办法弄了点药,也全被他冲马桶了。”
说到这里,女人眼圈泛红。肩膀止不住抖动:
“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我丈夫又生了大病。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家里可怎么办…”
有没出镜的人坐在对面,沉静地出言安慰。
谢宁没听过她的声音,视频到这里结束。
点开第二段,又出现另一个年轻的女性。
她身体向前倾,不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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