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做什么?”掌门很是愤怒,伸出手想推开闻人袭,却被乐承荏一把抓住了手腕。
“师父救我!”淙贺哭了起来,爬到了掌门的面前。
“鬼影,这酒里是什么?”闻人袭看向鬼影,后者很不情愿地走了出来,拿起酒杯嗅了嗅。
“太儿戏了,这是春药,药性还很强。”鬼影一脸鄙夷地说。
“很好,”闻人袭扯了扯嘴角,看向乐承荏,“不知城主准备怎么处置?这有个女人想挖你墙角。”
“这不一定是淙贺所为。”听了她的话,琼海门的掌门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没有携带?”闻人袭冷哼一声。这酒直到她走上前来,都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是说她是倒酒那一瞬间下的药,那药现在一定还在她的身上。
“淙贺,要本夫人亲自拿出来吗?”她笑着蹲在了淙贺的面前。
“你在说什么?”听了这话,淙贺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这一切都被闻人袭看在眼里。后者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直接把淙贺的手翻了过来。那精心染过寇丹的指甲的背后,居然还留着些许的药物残渣,这让琼海门顿时脸面全失。
“掌门不会还要说,这是本夫人塞进去的吧?”闻人袭戏谑地问。
掌门自知脸面挂不住,用饱含歉意的语气说道:“不知夫人要如何处置?淙贺年轻不懂事,这又是她第一次顶撞夫人……”
“或许她比本夫人老。年龄并不影响她想不想害本夫人。”闻人袭打断了她。
在场的其他人听了闻人袭的话后,险些笑出声。琼海门掌门的脸瞬间又阴了几分。
“对城主夫人意图不轨,这是不把城主放在眼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这是对城主府的蔑视。这里聚集的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与伙伴,她胆敢扫兴,便是蔑视江湖。本夫人实在是不想见血,不如让她自废武功。”闻人袭娓娓道来。
“师父,徒儿不能!”淙贺哀嚎道,“徒儿还没成亲呢,怎么可以折在这里。”
“孽障!你好端端的惹什么祸事!”掌门气急,指着她怒骂道。
“你们琼海门还真是娘们多,娘们一多就娘们唧唧的。做错事还不敢承认。”丰源掌门鄙夷道。
“就是就是。”其他门派纷纷附和。
“师父,不要!徒儿辛辛苦苦修炼十数年,不能就这样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淙贺吓得直哭,拉着掌门的腿不肯撒手。
掌门又看了一眼始终看戏的乐承荏,心中打起了算盘,“城主大人,淙贺虽然顶撞了夫人,犯下了大错,但是她聪明伶俐,是个可塑之才,就这样废掉实在是太过可惜。不如就让她进城主府做个丫鬟,始终侍奉着城主府,也算是赎罪了。”
听了她的话,在场所有人都瞬间明白,淙贺的不要脸是得谁真传了。这哪是送什么丫鬟,这不就是送进去当妾?
“除了夫人,本尊不喜欢城主府有任何女人。”乐承荏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听了这话,掌门闭上了嘴巴。看来事情没有转机了,淙贺也只能被废去武功了。可惜了琼海门十数年的资源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掌门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看向了同门的弟子,“你们快把她架住。”
琼海门的弟子纷纷走上前来,拉开了始终挣扎着的淙贺,并让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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