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将姜怀璧三人带到涉芙园时,江轻顾正拿着鱼竿钓鱼,不过他钓鱼的手法却很奇特。
短干长线,线系直钩,不用诱饵之食,钓杆也不垂到水里,离水面有三尺高。
“江大人这是,垂钓自娱,‘愿者上钩’?”
“也得瞧那鱼肯不肯上老夫这钩一回?”
清河朝江轻顾行了一礼,随后又说明公子侍卫陌和陌弟弟阿宇住处的问题。
“往日老夫这里总是静得慌,如今有人相伴,气氛也活跃些,留下便是。”
“喏,那婢子便先下去为公子与二位收拾住处了。”
“有劳。”
“大人客气了。”
见姜怀璧同江轻顾还有话要说,陌识趣的带着阿宇在园中四处逛逛去了。
“那小娃娃之前倒是未曾见过……”
姜怀璧将空闲的矮凳搬到江轻顾身旁坐下,随后目光飘向那根鱼竿。
“总觉得江大人已经料到怀璧今日会搬进宫来。”
晚霞还残留一丝微光倾在天上,久久不肯散去。江轻顾突然挑起鱼竿,鱼竿划破凝静滞留的空气,发出“簌簌”的声响。
“时候不早了,想必公子今日已是累极了,早些歇息罢。”
还不待姜怀璧回答,江轻顾转身就离去了。
“真是个怪人。”
少有姜怀璧能捉摸不透的人,师父冯钦算一个,再一个,便是这位江轻顾江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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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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