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木夏再次提起板子的事情,徐嬷嬷脸色都白了。
老夫人心里打的算盘可精光响,说是让徐嬷嬷领十板子,不过是搪塞木夏的话,在下人面前博个好名声罢了。
这会木夏提起这事,老夫人硬生生停下刚要迈出去的步伐。
“老身岂用你操心!徐嬷嬷,随老身回去!”老夫人再也维持不住冷哼一声离开了。
“母亲!您还未用晚膳,可要儿子让下人将晚膳送去您房里?”木翰飞见老夫人还未用晚膳提议道。
说到底是他的母亲,他夹在中间也很是为难。
老夫人置若罔闻,反而越走越快。
木翰飞眉头蹙成了一团,挥手招了个丫鬟:“你去厨房让人将晚膳给老夫人送去。”
“夏儿,母亲可是罚你抄书了?”木翰飞交代完下人看着木夏有些不确定开口。
可不是嘛,不过——
“没有的事儿,祖母是为了我能将规矩记熟才让我抄书的,哪是罚呢?爹多虑了”木夏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模样,话里都在维护她的祖母。
“唉!”木翰飞叹了口气,“过来用膳吧。”
木夏这般维护的话让他更加确定了母亲是在罚她,心里不免更想弥补她们母女了。
木夏暗暗在心里对她自己比了个耶,兴高采烈的用膳去了。
另一边。
烛光跳动,暖黄色的火光将桌案前两个人的身影映在墙上。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嗤嗤声以及笔与纸摩擦的声音。
一阵倒茶声打破了沉默。
季明远打破了沉默,笑意如春风般从他脸上拂过:“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全,怎这般操劳?”
季明远低头先嗅着了一下茶香,轻吹浮沫,细细品茗,一点也不着急似的静静等着对面男子的回答。
男子没有理会他,笔下的动作不停。
季明远也不急,就在一旁安静喝茶。
终于,男子写完最后一笔,待笔墨稍干后将它装进一个信封里。
“伤不碍事。”男子似才想起回他的话,离开桌案缓步来到季明远的邻座坐下。
“伤不碍事怎会过了那么久了还未痊愈。”季明远摇头笑了笑。
“最近几日京城的戒备与巡逻加强不少,可是王爷发现了什么?”季明远为他添了杯茶提问道。
殷缜接过轻抿了一口,淡淡开口:“探子来报,孟国有了新的动作。”
季明远表情严肃起来,皱眉道:“与在凌云阁发现的信件可有关系?”
殷缜脸色如常,“那信件……倒像是故意让你发现的。”
季明远听了这话不由吃了一惊,眉头紧皱,道:“信件可属实?上次那贼人可拷问出什么了?”
“信倒是真的,不过拷问出的都是没用的东西。”殷缜摇了摇头。
听殷缜这么提醒,季明远想起来凌云阁只是他小小的一家分铺,信里面的内容牵扯到的事情那么重要,怎么会轻易弄丢呢?
季明远暗自揣测,“那王爷怎么看?”
殷缜没有回答,只将刚才写好的信件递过去。
季明远一脸疑惑的接过。
“你的生意遍布宁朝,怕是孟国也没放过吧。”殷缜先为自己添了茶,在季明远疑惑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开口。
“不错,不过跟着有何关系?”季明远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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