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玛尔分外警惕的目光中,秋夕将茶几旁的凳子推了回去。
她对卜佳尔与萝西卡之间说些什么自然是相当好奇的,但就这样跟出去又显得突兀,倒不如从塔玛尔这里下手……
塔玛尔对自己防备心很高,但到底是对自己…还是对每一个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亦或者是自己妻妹带来的人…的防备?
秋夕还不知道。
秋夕附身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冲塔玛尔晃了晃:“请问有水吗?”
塔玛紧紧绷着脸,四下看了看,似乎想说些什么,片刻又作罢,只是冷哼着从从床上下来,蹬上人字拖朝厨房的方向去了。
随后他拎着一个红色的保温水壶出来,走到秋夕跟前,这会儿秋夕已经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了。
秋夕看着穿着白色背心一身热气的塔玛尔往杯子里添水,再看着他将水壶放在桌子上,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取了外套穿上坐到床边。
秋夕摸摸杯子,杯壁这会儿带些热度,却并不烫——那壶里的水已经放了段时间了。
秋夕端起杯子凑到嘴边,却没有喝,她望着杯子里的水,低声询问:“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塔玛尔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语气,神色间有些绷不住之前的冷硬,却还是冷笑:“怎么?卜佳尔没告诉你?我以为她要把自己姐夫一家家底全都交代出去呢!”
秋夕放下水杯:“卜佳尔没有这样做……”
塔玛尔扯着嘴角:“我看你们就是都见不得我好!你也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派来的人吧?我今儿就把话撂这!我是贾希尔他老子!管教他是应该的!这事儿天经地义!你们不能因为他死了就把事儿全推我身上!”
贾希尔的死和塔玛尔有关?
秋夕有些发愣,她望着塔玛尔:“你在说什么?”
塔玛尔有一瞬迟疑:“你不是那些人派来的走狗?”
秋夕将一无所知的模样伪装到底:“什么?”
塔玛尔冷笑:“没看新闻呢?我就是多马卡日报说的那个逼死自己儿子的爹!”
多马卡日报?
秋夕轻轻歪头:“不知多马卡日报能从哪儿买得到?”
塔玛尔一噎:“你不是本地的,自然不知道,多马卡日报不需要买,他是每周一次免费发放的,不过大部分版面都是广告,只有一版登新闻。”
塔玛尔开始使劲抖腿:“我很荣幸见了报。”
秋夕试探的询问:“他们冤枉你了?”
塔玛尔阴阳怪气:“冤枉?我被冤枉的又怎样?那些个什么什么组织都盯着我呢,我已经好几天没开门了!”
秋夕有点头疼,她继续疑惑:“组织?”
塔玛尔皱起眉:“好些个,什么反家暴的,关爱未成年的,什么关爱妇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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