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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知愿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在感觉上,所有人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蚱,气氛及其焦躁凝重。

就连那几个憨憨这两天都特别的本分守在自自的岗位上不敢擅离职守。

“死丫头,这么多地方不去,偏生跑这儿犄角旮旯乱荡,染了流感不说,还活受罪,你说死不死?”瘦猴端着刚签收的外卖,用钳子夹着,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拉长手上的伸缩棍,把外卖放在她面前。

面色很凶,语气很臭。

但他是这里为数不多算是照顾她的人。

其他人知道她可能染上流感之后,都不搭理她。

瘦猴看她手上被挠的红痕,还会悄悄的买个止痒的药膏顺给她。

渝知愿盘着腿坐在地毯上,隔着一张透明的窗,能看到走廊外面守岗的两个人。

扬眉撇了撇嘴,嘴角挽起一抹若有似乎的笑意。

…………

半夜,渝知愿被人用棍子戳醒,睡眼惺忪的眯着眼睛,光线太亮,刺激双眼,周围站了好几个人,只是看的不太清。

她现在很不舒服,脸色很差,喉咙疼的如同燃着一团火儿,已经到了吞口水都疼的程度。

同时,能够引起皮肤泛红疹的药粉几乎都用完了,接着不间断用了一个星期,皮肤俨然承受不住,密密麻麻的红点,自己看着都觉得渗人。

渝知愿有起床气,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用棍子戳醒,一股无形的耻辱涌起来,却又因为喉咙疼而不能说话,导致所有的郁气只能堵在心里,无处可泄。

面色格外的苍白阴郁,瘦猴刚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女人是一种及其另类奇异的生物,科学家都没办法琢磨的累种。

这点,瘦猴还是在自己女朋友身上了解到的。

渝知愿的眼神凉凉的盯着瘦猴,瘦猴收回那根伸缩棍,莫名的对女人这样的眼神产生一种微惧,心里怂,面上却故作镇定的不与她对视,看着一旁茶几上的那包瓜子,哼声道:“瞪我干什么?我也只是执行任务而已,十分钟后,深哥会过来。”

深哥,渝知愿已经在他们口里听到不少回了,零零碎碎的一些信息,能猜测的只是他的身份在于他们来说,是头儿,一切安排都是听从他的。

渝知愿脸色很不善的沉着,掀开身上的被单,到洗手间。

“她人呢?”陈见深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遍,没看到渝知愿人,浓眉浅蹙,目光幽幽的泛着冷光看已经慌了神的值班大壮。

大壮颤颤略略的扫了一眼,看到洗手间门关着,指着那个方向,声音艰涩的道:“在厕所吧。”

她被绑了差不多两个星期了,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不招人烦,更没有借机为难他们。

陈见深淡淡的瞥了眼洗手间紧闭的门,沉吟半晌,随即把视线移到大壮那张胖的五官都挤在一起的脸上:“你叫她出来。”

大壮很为难的看着插兜离开房间的身影,全身像是没了力气,松软软的挎着肩,怔怔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大姐,深哥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了,就算是拉稀,也该拉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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