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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欢与渊域有所牵扯,想必是当年迟默造她之时借了渊域之灵,此番还得待她进入渊域全了这最后一步,才能使三足圆鼎承继力量。音楠将事情原委道了个遍,自觉自己说的无比清楚,遂抄了个茶杯准备自己添一杯凉茶,霁欢却伸手覆在杯沿,抬起头对上音楠微微诧异的目光问道:“所以告诉我这些是何意思?”

音楠因并没有将茶水喝到嘴里,只得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凌师傅的意思是还得劳姑娘走一趟渊域。”

霁欢默了一默,收回了手只无奈道:“但末址历来的规矩是只时任君上一人能够祭出魂灵进入渊域,音楠,我应无这样的能耐!”

音楠甫一听闻面前这位如此顺口地唤出他的名字心中咯噔一下,毕竟同霁欢他二人并不算得熟识,更让他惊异的是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来再入他耳的那份熟悉感与心中那位岂是只重万斤的人相差无二。

霁欢瞧着面前失神错愕的音楠有些无奈,轻轻摆了摆他垂在桌子上的袖子,问了问:“我说的不对?音楠?”略带俏皮的尾音顿了顿,继续道:“而此番连音楠你都尚未真正成为君上,能进入渊域的目前怕是尚无一人。”原不是她没有听明白音楠此番过来的因由,若是她有法子的话真需要她走一趟渊域也并非不可。然而当年造她究竟是怎样的过程到底是随着迟默一道归于沉寂了,按着凌师傅的推测若是她体质殊异倒也并非没有可能。更何况,当日回到末址,左手掌中的血印虽是散了几近于无,可仍是半条道子隐隐得见,先时以为是多年印记不及一时褪去,现下看来却并非如此。自己这样想了想,也就忘记了边上还有人,自是离了桌子进了卧间打起坐来,照着当年姐姐的法子叠印画伽。

迟默当年教霁欢修炼法门之时说起过霁欢的一处优点,便是当下的问题非当下解决了不可,骨子里倒有份倔强,全然不同于她自己,总是玩字当头能推推能躲躲,实在躲不了的再费点心力彻彻底底地处理掉。但是音楠却并不知道霁欢如此,也并不知道末址里头的大小秘辛迟默当佐酒的段子讲给了霁欢多少,正思量着答话却见着霁欢对他视若无睹地个人走进里间,本打算跟着却看着她屏息打坐,自己胡乱猜了一番没个结论只当着本是自己闯来扰了她的清修,遂放下手中的茶盏带上了房门走下山去。

五月的小次山本才刚带暑意,四处散着异香,但合着今日里天气闷热,人也燥着心烦意乱,但音楠不自觉笑了自己一番,原是多年不曾这样心烦意乱了,继位大典这日本是吉日,倒不曾想着天竟也不降下祥瑞。方才见霁欢那样说,这件关乎末址的大事倒还需要同自己末址三位师傅深深商议一番。自然这个位继的不那么顺利就个人来说也不妨事,但独独等了这么些年的大事情一来就是个大跟头,他音楠的脸上挂不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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