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先回到马车上,气不打一处来!
他恨不得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女人捆起来,丢到江州大牢里,让她尝尝牢狱之灾的苦痛,好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江州郡王的权利。
这柳媒婆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顿痛骂的样子,声色夸张,毫不客气,况且她还废话连篇。
故意下套,让自己与她争辩,招惹了傅小姐伤心。想当初自己手下人还救了她一命,她这不知好歹的妇孺,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对,就是泼妇骂街,不可理喻。
赵怀先坐着轿子中痛骂了起来,三友赶紧听到声音,赶紧站到轿边侯着,待轿内的声音越来越小之后。
三友舔了牙齿,深吸一口气,小声念叨起来:“王爷,王爷不要气着身子了,小的打听过了,这媒婆柳氏是盛京里出了名的口齿伶俐之人,本性不坏”。
“小人见她方才,如此冒犯您,刚开始也十分气恼,但她这么一张罗,小人认为我们何不假戏真做”。三友说完停顿下来。
赵怀先轻咳了一声,示意三友继续说下去。
“倘若我们真不是王府的人了,是不是可以趁机甩掉后面的尾巴”?
再者,我们同傅小姐一行三人并在一起上京,我们利用她们女人的身份,似乎更加可以掩饰我们的身份,这样不引人注意,也方便我们打探消息”。
“若是我们官轿也一并处理了,轻车简从,岂不是还可以瞒住一路上的官撩。如此一来,这场猫捉老虎的游戏,难度增加了,王爷您这样也就更加安全了,您不觉得岂不是更加有趣吗?
三友说完这番话,赵怀先缓缓掀开轿帘,看着三友低眉垂眼的等着自己,又与三友耳语几句。
待岁寒惊醒之后,才发现三友也不知道去哪了。岁寒合衣继续躺在马车边,鼾声如雷。
柳如眉同青衣背靠背挤在火堆不远处打着盹,傅宜宁早已在自己的车马内歇下了。
这一晚上的,傅宜宁心情起起伏伏。
白天坐在马车内颠簸,五脏六腑都泛酸水,晚上又被心仪的男人恶语伤害,现在不仅仅是胃疼,这心也疼,脑瓜子还嗡嗡作响。
要不是念在家中父亲已白发沧桑,要不是因为柳媒婆待自己亲如姊妹,自己早就不想活了。
自己走了,父亲大人就是白发送黑发、柳媒婆更是吃了万般苦痛,没得到一分银两,想着这些利害关系,傅宜宁缓缓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潜入到傅宜宁轿厢内,他毫不声张,生怕吵醒眼前睡着的女人。
他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面庞,女人眉心紧绷,还在说梦话,她想必是在做噩梦,要不然怎么眉头皱起来了。
男人伸出左手抚上了傅宜宁的额间深眉,然后伸出食指从额心向下滑动,女人的眉心平滑,鼻翼高挑,再往下双唇丰厚。
再往下,再往下到了下巴尖尖,他的食指慢慢的来到了女人的脖子下面,敞开的衣领像窗户在迎接着什么,女人不紧不慢的呼吸声,呼出的一阵阵的热气迎面喷洒到黑衣人的脸上。
熟睡中的女子,额头渐渐舒展,她斜靠着轿内呼吸不紧不慢,合衣而眠,他的食指依然停留在脖颈位置,脖颈下面的位置,随着女人呼吸此起彼伏。
黑衣男子深情款款的看着女人入眠的样子,一时间停下了食指的移动,收回了手。
一个翻身,竟然悄悄的离开了车厢,这如他悄悄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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