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抬眸轻扫了钟离一眼,沉声问:“闽鹤怎么还没来?”
闽鹤是战将军府的大夫,医术了得。
钟离被这眼神吓住了,忙道:“已经让人去传话了,很快就来。”
战御一把将南宫景打横抱了起来:“让他去偏殿。”
这副身子不仅矮,还挺轻的。
念及此,战御垂眸看向在怀中睡着的南宫景,凤眸微微变色。
这人,越看,越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可究竟是哪儿熟悉,又想不起来。
小璞在战王府门口踱着步,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出来,便对着暴露小公子行踪的一众丫鬟侍女道:“小公子平日待你们不薄吧?”
在景苑侍奉的众下人答:“不薄。”
小璞:“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暴露小公子的行踪?你们是不清楚南宫丞相的性格吗?”
景苑的众下人垂下了头:“绝无下次,今后小公子吩咐的事,我们一定守密。”
小璞点了点头:“知道就好。”
偏殿里。
战御轻轻将南宫景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问钟离:“左相府可有高明的医者?”
钟离:“闽鹤的医术是皇城数一数二的了,并且,据属下所知,左丞相府并未聘请医者。”
战御:“那便去告诉左相府众人——小公子与本将军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本将军欲传授些军中技能给他,并教他些兵法,恐需三个月之久。三个月后,本将军亲自送小公子回府。”
钟离与齐管家面面相觑。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小公子若是在这将军府养上三个月,保管他生龙活虎如往常。
可是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为爬墙的人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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