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静姝与莫东央手拉着手走到绸缎铺子,静姝刚迈进去铺子,掌柜就上前招揽这生意。
“姑娘,来选衣裳了,快看看,喜欢哪个料子,给您做。”掌柜很热情的接待。
“掌柜子,这些货我上次都看过了,没有进新货吗?”纳兰静姝问道。
掌柜子面部有些尴尬,说“不进了,这批货卖光,我也就关铺子不干了。”
“为什么,生意好好的,不想赚钱了,掌柜子是不是你这腰包都挣满了?”纳兰静姝嬉皮笑脸道。
“谁会嫌弃钱多扎手啊!”
“那您要关铺子,你这生意不是挺火的吗?”
“姑娘啊!你不知道。”老板将静姝拉在一旁说“以前有个庆王府,虽然他压榨,克扣我们,但还是能养家糊口,可是前日庆王府被抄,等于西照没了东部的保护,人心惶惶啊!”
“难道西照的军队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疆土吗?”莫东央问道。
“西照自己保护自己,哈哈,公子,您别开玩笑了。”掌柜子无奈的摇摇头“就凭纳兰府的千名骑兵?他抵的过北面突厥,南面吐蕃,还是东部的大唐啊!”
“杖还没有打,你就开始泄气了。”纳兰静姝上前与掌柜子争论。
“打仗,你看当今王上有要打仗的意思吗?要是再来一个庆王府呢!我们日子依旧水深火热啊!还不如举家搬迁到东部,好好经营生意,好好生活。”
“你。”纳兰静姝刚要与掌柜子理论什么,被莫东央拦了下来“走吧!妹妹。”
纳兰静姝看看掌柜子,又看看莫东央,只好把手指放下,很不是情愿的跟着莫东央离开了。
“东央,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理论,我还没说过瘾呢!”纳兰静姝埋怨道。
“可掌柜子说的是事实,就算论赢了,也改变不了民心。”莫东央解释道。
“东央,你说抄了庆王府,是不是一个错误啊!”
“你怎么会这样想,庆公王就是欺压百姓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他死,是罪有应得。”
“可事情的起因确实我们要离开,是庆一凡要强娶我,如果我乖乖的嫁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纳兰静姝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你竟然有想着嫁给庆一凡,那我呢?纳兰静姝,你是拿感情当儿戏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就只是说说而已吗?”莫东央头一回对纳兰静姝喊,声音大的都吓到了纳兰静姝。
“我不是的,我。”纳兰静姝要解释。
“你不是什么,你想什么,你想嫁到庆王府一切都太平了,你想的太轻松了,你要是嫁到庆王府你就等于去了地狱,庆一凡他是什么东西,他会要你生不如死,我不想在说了。”莫东央带着戾气的脸,转身要走。
“东央,莫东央。”纳兰静姝使出全身的力量去喊被自己伤害的人,但是那人只是停顿了下脚步,终没有转过身来。
莫东央转过身才敢把眼泪流出来,捂着难过的心大步离开,这次没有等静姝跟上,没有拉静姝的手,是一个人孤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纳兰静姝,你真的是要我好气啊!我是听到庆家要你嫁过去折磨你,杀你灭口,我才要血染庆王府,我可以为你变的残暴,你却要离我而去。
那年灯会,你用玉佩换了我的灯,我看你可爱,只是惊鸿一瞥,没有太多心意;
第二天,大哥安排我去武堂,我本不想涉足官场,是父亲让我去,他望我成龙,我也是因此与你朝夕相处,可说是幸运;
父亲被权势逼死,我不得不依附纳兰家生存,刻苦练功夫,找机会报仇,那时候我的人无依无靠,我的心满是痛苦压抑的仇恨,是你甜甜的笑容,在我的心里划上一抹彩色的印记;
自从你夜里来寻我那晚,给我送吃的,陪我说了整夜的话,我觉得好暖,好暖,暖的那夜我都是笑着睡的,你说你喜欢柳树上荡秋千,我就在柳树上给你搭秋千,我盼着你下一次来的时候可以荡着秋千笑。
纳兰静姝,你走进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为何又要说我最害怕的话,你知道你出现我的世界里,本就是一个奇迹。
莫东央坐在溪流边,樱花树下,已经秋日了,樱花都已经落尽,剩的只是绿里泛着枯黄的叶子,在树上被风吹的摆动,几乎要摇摇欲坠。
莫东央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秋风吹着秋叶,哗啦啦的声音,有一种惬意,内心里更是有一股空,是失去爱人的痛。
莫东央坐在溪流边,看着雪山上化的水波光粼粼,奔流不息的汇入溪流里,溪流的水又会汇入湖里,每一滴小水珠都能从始至终汇入湖泊,静姝,为何你不能只衷心我一人,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也是真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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