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巧,今天看到了印染国际的新闻,她满心都被恨意腐蚀,这会儿薄言也露出厌恶的情绪,她倍感烦躁。
不过她很快整理好心底那陌生的情感,弯身拾起矮几上的习题册,“抱歉,我这就搬出去!”
作为傅余染的时候,她独自奋斗,什么样的情况没有面对过?加之大环境的关系,她向来薄凉,不善与人交际,为数不多的委曲求全,也是获得影后很久之后的事业低谷,记忆都有些模糊。
虽然寄人篱下,但是作为余染,她并不觉得需要去讨好眼前的薄言,她是余染,也是傅余染,活成什么样子,那得由她自己决定。
看着淡漠疏离的女孩,薄言心底闪过一丝讶异,目光锁在女孩流转的眉目间,不知道她心底卖什么关子。
不怪他草木皆兵,实在是女孩前科累累,让他不得不戒备这等反常的行为。
唯一一次,他心软留过女孩一夜,但是谁曾想,她居然想半夜爬上自己的床?
但是眼前的人,跟记忆中的,又不太一样,安安静静的,礼貌疏离,即便面对他显而易见的嘲讽,也面不改色,如数吞下。
若是之前,她一定忍受不了,而是会瞪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利用母亲的在意威逼他,虽然他未必会在意,却总是反感。
女孩小聪明多,总会联合家里的人给他施压,来来去去,铂金帝宫已经是他第五个落脚点了,前面四个,皆是因为有了她的足迹,被他放弃。
往事不堪回首,每每想起,他都对眼前的女孩厌恶更深一分。
可记忆中的一切,全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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