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顾佑之把顾清词带走之后,盛淮钦从陈夫子那里得知自己身上常年佩戴的玉佩是京城盛家的东西,便拜托陈夫子帮忙联系盛家。
陈夫子与盛闵是旧友,这个忙自然也愿意帮。陈夫子找人给盛闵带了信,又请了个秀才帮忙照看私塾,亲自带着盛淮钦进京。
盛闵其实已经病得很严重了,盛闵本是武将出身,常年征战在外,身体不好留下了很多后遗症。盛闵对这个儿子其实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想着不用再担心自己辛辛苦苦努力的结果落到薛家手里。
盛淮钦跪在盛闵的床前,让盛闵查看自己手臂上的一个疤痕。
盛闵笑道:“是我儿子没错了,这个疤痕是我当时不小心烫到的,没有别人知道,想伪造也不容易。”
“孩子,你娘死的早,这么多年你流落在外,是我对不住你。你也别怨,生在盛家,承受这些不算什么的。”
盛淮钦没有说话,面无表情,无惧无怒。盛闵见状,心里倒是满意许多,盛淮钦若是哭哭啼啼或者是急着对自己表孝心表忠心,他反而还看不上他了。
“我会找个机会给你正名的,这段日子你就先跟着你的一些叔叔伯伯们熟悉一下事务,每天晚上来我这里,我再教导你一些别的。”
至于别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盛淮钦从盛闵的屋里出来,抬头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心里竟是划过一阵暖意。很快,他就能见到他的小词了,以另一种身份。
而当顾保之听说顾清悠见到盛淮钦的时候,眉头皱得紧。顾家不愿意参与到盛家与薛家的恩怨中去,可是他们也明白,薛家现今如何也比不过盛家的,怎好跟盛家生了恩怨?
“悠儿,你可看清了,怎么会有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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