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白华又熬夜了。
从前她熬夜,甘酒大多会陪着她,不过更多的情况是,白华越熬越精神,甘酒朦朦胧胧就睡着了。每到这时候,甘酒早上醒来,就会不好意思地与她说:“对不起啊,昨晚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哎。
白华望着竹窗外的月光,那样静默而温柔的,那样令人沉溺。曾经,她化名多用月字,甘酒不解,问她怎么这么喜欢月亮。她笑笑,就是很喜欢啊。
他于她,曾就像是温柔的月亮,静谧的陪伴,照顾到她心底每一寸柔软。
那种极致的温柔与惦记,充斥着她每一分美好的回忆。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突然有一天却变成了狠绝的狼。
巨大的反差,使得她连受了狠创,竟然还觉得他是有苦衷的,是不是为了让她死心。
可是她也渐渐想明白了。
她仍然喜欢皎月,喜欢站在月光下沉思的感觉,但,他已经不会再是她的那轮月亮了。
白华那晚想了很久,久到夜里凉风吹得她的脸和手冻得麻木冰冷。端着一个姿势太久,以致白华去关窗的时候,手臂抽了筋。
害,真是自己瞎作的。
她走出来的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慢,也不过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她对他的留恋似乎淡了大部分。
再提及他的名字、他的事,她也能表现得心无波澜了。
木秀卿觉得这是好事,便想着做红娘,给她扯一线姻缘。
木秀卿从神界名单挑到冥界的,实在没几个能让她瞧得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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