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那玉带系得繁杂,许晚舟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只能越理越乱,沈星河见许晚舟跪在地上,一心求罚,可怜兮兮的,心中哭笑不得,明明错的是她,怎现下弄得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般。
“沏茶去!”沈星河很是无奈。
“是。”这是自己擅长的并是目前以侍女身份唯一能生存下去的活儿,许晚舟不能丢。
沈星河自己站在屏风后,为自己宽衣解带,许晚舟坐在案前沏茶,各做各的,很是相安无事。
不一会,沈星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褪去了官服,换上了一身浅灰的宽松的衣衫,那副慵懒悠闲的模样又露了出来。坐下,呷了一口清茶,驱去一朝的疲劳,顺带着消散些许晚舟被李萧挑衅的怒意。
“今日去城南做甚么?”沈星河道起,打破里屋的宁静。
“去买花种,想在苑中种些花。”许晚舟轻道,已没了方才解带子的慌乱与烦躁。
沈星河微顿,望向许晚舟,
“顺便想制香?”许晚舟听着,也不否认,沈星河看在眼里,继而道,“就如此急着要凑足千金离开相府?”沈星河问。
许晚舟也不再急,冷淡如水,道,
“晚舟只是觉得不能一直劳烦相爷照顾,而且相爷也没有这个职责。晚舟认为如何自己都要挣扎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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