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安浔从床上醒来。
她睁开双眼,扫视了一圈周围陌生的环境,黑色的被褥,黑色的衣柜,黑色的沙发,甚至连地毯都是纯黑的,只有窗帘,是灰色的。
腿处,被纱布包裹着,她轻轻一抬脚,就生疼。
沙发上,放着一件男士黑色西装。
安浔看着那件西装,昨夜的情景,才开始渐渐的历历在目,出现在脑海郑
她忍着疼痛,拉开被子,曲起脚,身上依旧是昨那个女仆的衣服。
轻轻了叹口气,那个女仆,以龙池的性子,发现破绽,肯定是饶不了她。
自己也算是又亲手造就了一条人命。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嘲讽一笑,以前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杀人而觉得愧疚。
而现在,她却生出一丝怜悯,难道真的如顾念之所,她心软了吗?
安浔下了床,还没走一步,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沈席容端着一个陶瓷餐盘,走进来。
他看见她下床,甚至还光着脚丫子,眉头轻皱,声线也有些加重:“躺回去,脚上有伤不知道?”
沈席容穿着笔挺的衬衫西装裤,额前细碎的刘海有点微长,遮住了眉尾,五官凌厉,出色到过于完美。
他走到她旁边的床沿坐下,替她弄好靠背的靠枕,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
垂下眼睑,他看着她一张艳丽的脸,神色稍缓:“怎么样?还疼吗?”
安浔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一般,委屈不已:“被捕兽夹划到,那肯定疼啊,你还摆着臭脸凶人。”
他觉得好笑,但注意力却在其它地方:“捕兽夹?你怎么会被那个东西山?”
男人垂着眸,看着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安稳的气息。
然而,半分钟过去了,她仍旧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挑眉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觉得很可爱。
得,还真生气了,他弯了弯嘴角,嘴角露着一丝浅笑。
“我的错,乖,先把药喝了。”
安浔没话,她得让自己的腿赶快好起来,耳环上的盘里,还有顾念之要的东西,她必须亲自交到他手里。
她轻轻端起床头柜上的药碗,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意外的是,这药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不像她以前吃的药,苦的难以下咽。
“你怎么来这里了?还去了金龙阁?”
安浔依旧垂着眸,左耳上的钻石耳环吊坠和她这一身宽大的女仆装实在不符。
但她却穿出了别样的一番韵味。
沈席容见她沉默着,又继续问:“你去金龙阁干什么?”
突然的反问,让安浔不禁愣了愣。
她下意识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一丝不苟的白衬衫。
视线渐渐往上移,男人好看的锁骨,喉结,下巴,抿成一条线的嘴唇,以及那双有着自己影子的双眼。
瞬间,她的脸,涨红。
沈席容低垂着头,两人近在咫尺。
呼吸都彼此交错。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一点点往上攀升。
他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定格着几秒之后,忽然,他俯下身,气息漫长,喷洒在她耳边。
“安安,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安浔当即感觉道男饶靠近,熟悉的冷冽的气息,包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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