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只不过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个疑问，她就问出来了。她一向很有求知欲。
温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了很久，直看得她都要心虚了，才清淡开口：“李莞尔同学，这是我的私事。”
咦？？？这话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李莞尔愣了愣，忽然想到了，这不就是自己曾经拿来堵温酒的时候用的说辞嘛？
“老师，您还挺记仇。那如果我把我的事情告诉您，您也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温酒忽然严肃起来，“李莞尔，今天你到我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李莞尔呆呆的：“不知道啊，是您发邮件叫我来的，我想，我大概是过来面试的？”
温酒头疼，一只手撑着额：“你去面试的时候，就这样东拉西扯问主考官有没有女朋友？”
李莞尔：“对不起……”
……道歉道得挺快，一点也不含糊。
温酒对她简直都没有脾气了：“行了，明天开始正式来团队报到，我会把你拉进团队微信群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做的，我会通知你。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懂的，可以问群里的师兄。”
她有点傻眼了：“就这样？”
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你还想怎样？”
“那老师，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据我所知，工管系报了名的，有十来个呢。”她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
这没什么难回答的。温酒目光已经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因为你是第一个发简历过来的。”
……这叫什么狗屎运？
她有些气馁：“真的不是因为我……优秀？”其实她是想用“可爱”这个词来的。
他笑了笑：“……不是。”
当晚温酒便把李莞尔拉进了团队微信群，这个团队规模……还真是不怎么大，算上方教授、温老师和她，一共也就六个人。另外三个里边有一个博士生师兄，一个博士生师姐，以及一个硕士生师兄，全是方教授门下的学生。有意思的是，两个博士生的年龄比温酒还大个一两岁，他们两个都是N大土生土长的学生，与温酒在本科期间就认识。
方教授是最先跟她打招呼的：“莞尔啊，欢迎你加入我们团队啊。”
李莞尔上过方教授的课，她又是学习委员，素来乖巧聪明的，方教授还蛮喜欢这个小丫头。温酒说之所以选她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简历过来的，其实不全是这样，是在团队里商量招人的时候，方教授提了一嘴：“你上了几次课了，认识一个小丫头叫李莞尔吗？那个小丫头乖巧机灵，也踏实肯干，挺不错的。”
当时他勾了勾嘴唇，李莞尔，怎么不认识？他来N大代课，新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李莞尔，印象着实够深刻的。
不过乖巧么？方教授怕是对这个李莞尔有什么误解？不过方教授既然说她有能力，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他也仔细看了李莞尔的简历，内容确实漂亮得很，看得出来大学里是下了功夫的，而简历右上角那张明眸皓齿的笑颜，看上去是挺乖巧的，若是不认识她，他兴许还真觉得李莞尔是这么个乖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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