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廖赟被同学问起为什么会突如其来地喜欢一个人,还那么直接大胆。
廖赟撇撇嘴,“你听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吧。我这个十几年来干枯的草坪,刚好遇上合适的火花了呗。”一把烧了个干净。
其实真正地官方解释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挡在门口打电话,他一直站在边上,没有催促,一直到我打完电话,冲我点了点头,还让我先上楼。”
就那天,电话里的声音都好像听不见了,只剩下祁炘斌的微笑了。
那瞬间,廖赟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老子好像一见钟情了。
她们都觉得这个理由莫名其妙,觉得廖赟不肯说实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多么重大的原因,就那么简单,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了,没有什么理由。
廖赟刚开始也没意识到那天她就喜欢上了祁炘斌最多是有点好感吧,补课的日子就那么慢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廖赟因为没有人聊天,再加上学业上被压一头的趋势,平常的优势在真正厉害的人面前变成了弱势,不由得有点丧气。对于老父亲心心念念的补课有点不上心。
每天伴着昏暗的灯光,从第一个流利沙哑刺耳的嗓音,听到自己略显心虚的声音。
夏天夜里的燥热被老师家温度适宜的空调风带走,舒服得让人想睡觉。有几次,廖赟凭着老师眼睛不好,趁他讲作文的时候睡觉,有时候醒过来还可以看见薄外套上隐隐的口水渍,大大咧咧的,也不在意别人看没看见。
后来到了学校没怎么上过的内容,廖赟从回答变成了不知道和乱猜。
本来良心十分的沉痛,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你们怎么这么厉害。
直到祁炘斌第一次尴尬得笑了一声,回了一句不知道。
廖赟第一次觉得祁炘斌是个人,不再聪明得像个机器。
尽管祁炘斌偶尔会和吴冬理搭几句话,但大家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默契地保持沉默。廖赟因为都是男生,自己就算大大咧咧地,也不好意思在一堆男生里主动做点什么。再加上,她面对他们时,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没什么共同话题。
一次写作文的时候,廖赟没有打草稿的习惯,想到啥写啥,到是有了速度上的优势。
看着几位大哥先打了个花体草稿,再用考试专用字体誊抄了一遍时,廖赟简直觉得自己都不配学习。
不出所料,拿了个最低分。
尽管是最低分,好歹在平常作文里也算高的,廖赟这么安慰自己。
三个人都好了的时候,祁炘斌还在那写,周围人停笔的时候,廖赟明显看到他顿了顿,然后继续。
廖赟仗着祁炘斌看不见,就老偷瞄他干嘛,哟,改呢。
每天答答问题,记记笔记,偷窥一下祁炘斌,日子也挺好的。
廖赟和祁炘斌开始从没有交流过,廖赟本来对陌生的人就比较冷漠,也不会去主动搭话。
“同学,你们班几年开幕式准备弄点啥呀。”
运动会每次在这是开学一个月以后就会举办,那几天加上国庆节放假,是一学年里最开心的日子了,所以大家在暑假的时候就会好好商量表演点什么。
隔壁班的男生沉默着,他不太清楚。
廖赟一直负责这一块,因为她皮,虽然她是管卫生的。
“我不知道,大概都是舞蹈那一块的吧。”这事一般都不太好处理,最好参与的人多,可大多数人多数时候都不会配合。多数时候,廖赟只好暴力镇压。
“那你们帮有过什么想法,你能告诉我吗!”吴冬理也是没办法了,他一个男的,想演出节目,还不如让他去扮猴子。
廖赟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一般跳舞什么的比较多吧。”
“理科班,男生多。”祁炘斌突然插了一句。
廖赟诧异地看向他,没想到他会开口。就看见两个人一脸期待地盯着她。不要告诉他,二班的负责人是祁炘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年二班都能无聊出新高度了,也亏得那几个漂亮妹妹愿意干,理科直男搞活动伤不起啊。
“那要看你们放不放的开了。”廖赟转了转手里的笔,撕了一张纸写了点啥。
几个人趁老师不注意,凑在一起讲话。
“最后一年了,有什么放不开的。”吴冬理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脯,“女装都可以。”
廖赟把纸展示给他们看,上面写着:热歌,女装,集体舞,或者鬼畜。
吴冬理突然满眼发光,一脸的感激,导致廖赟有点很愧疚的感觉。她老觉得这孩子是个半傻的,好像被她带歪了。
祁炘斌拿手掩住了唇角的笑意,今年怕是有的看了。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就是廖赟和吴冬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嘲讽对方的意见,然后廖赟凶巴巴地强行驳回。
“不行,跳舞这种难度太大,尤其还是这种热舞,你搞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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