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赟后来和肖霄勉勉强强通过了二轮,直接进入了第一梯队。然后就是疯狂地上课,实验,数据,廖赟现在都怀疑宿舍每天早上那一坨头发都是她掉的。
祁炘斌的比赛快开始了,接班的教授虽然没沈教授那么严格,但一天也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
今年的赛制规则出来了,是车轮战。规则一出来,就直呼变态,这种情况,即使是有复活赛,基本也是吃不消的。
教授看见规则之后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个往年基本被直接毙掉的不合理规则今年居然直接就采用了。
虽然训练过,但是真正比赛可能在有限时和频繁的问答情况下,会出现意外。
可是,今年的奖励也很诱人。
由于今年是国家大型扶持学科产业,如果拿到了金银奖就可以直接参与研究队伍,甚至拿到一定的分红。相当于之后的研究生涯的康庄大道就直接铺好了。
祁炘斌也不是很在意,照旧每天送廖赟去教室,然后自己准备,应付教授,接廖赟往复循环。廖赟有的时候真的怀疑参加比赛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自己这两天为了他都快吐出来了,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天天晃荡。
上个周末还陪她在外面边看电视边啃了一篮子草莓,大半进了他肚子里。
“你后天比赛了哥哥。”
“我知道。”
“你还在这里看电影。”
“嗯,没关系的,适当放松一下。”
廖赟看着电影票上的明显就是最近刚上的鬼片,看影评就知道绝对是廖赟绝对不会沾的东西。
哪有看鬼片放松的,真的不会神经过敏吗?
祁炘斌最近奇奇怪怪的爱好越来越多了。
廖赟秉持着舍命陪君子的精神,买了好几瓶水进去,到时候自己可以尿遁。
果然是垃圾鬼片,除了几个人物画得特别吓人以外,没有丝毫的亮点。可廖赟还是全程不敢睁开眼睛,垃圾归垃圾,眼珠子掉出来这事一般人能忍受的吗?
然后直接把头埋在祁炘斌的胳膊肘处,瓮声瓮气道,“你为什么今天突然想看鬼片?”
“想试一下尖叫环境我能不能保持冷静。”
这事什么欠揍脑残的理由。
“那个鬼走了没?”
“哪个?”
全片不就一个鬼吗,你个王八蛋,背景音乐还阴森森的,但是她已经趴了好一会儿了,腰有点酸。
“就是那个眼珠子掉出来那个。”
“哦,没了。”
廖赟吐出一口气,起身准备继续票两眼,结果刚抬头,就冲出一个黑黑的一团,血淋淋的,细长的爪子泛着青色从一坨烂肉一样的东西里伸出来,反正很恶心。
祁炘斌的目的达到了,场子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廖赟吓得脸都白了,但是没叫出声,只是缩回了胳膊肘,她现在觉得四周都是凉意,哪都有可能伸出一只细细长长青青黑黑的爪。然后带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后来廖赟干脆戴着耳机趴在祁炘斌的怀里睡,虽然椅子之间的扶手卡得有点难受,但总好比抬头看鬼的好。早知道买情侣座了。
出电影院的时候,祁炘斌本来想跟她解释一下,前面那坨东西出现的原因,是可以通过客观说明来减缓她的恐惧感的。
可廖赟觉得祁炘斌肯定是要不干好事,“你别说。你再说我跟你急。我今天晚上肯定要做噩梦了。”
祁炘斌也只好闭嘴,你前两天才说你睡觉一般不做梦。
廖赟把饮料管子递给祁炘斌,示意他戳开。刚才被吓得厉害,把管子戳弯了,现在死活戳不进去。
“我下次再陪你出来看鬼片我就是猪头。”
祁炘斌把饮料递给他的小姑娘,看着她猛吸了好几口,然后呛住了。
“慢点。那要是我下次还有比赛,或者什么事情必须看呢?”
你什么玩意儿啊你,还必须看鬼片。
廖赟愤愤地把空壳子扔进垃圾桶,“看呗。我睡觉,你看。”
祁炘斌觉得自己的小姑娘果然是个嘴硬心软的猪头。
比赛那天到了的时候,廖赟还定做了灯牌和应援海报,和肖霄陈凯他们很早就到了现场。祁炘斌是前一天晚上就去了,然后直接在那里休息了。
防止因为交通原因而无法准时到达。
廖赟刚拿到定制灯牌的时候,陈凯还嘲笑她,因为真的很愚蠢,而且,只是个学科比赛,廖赟整得跟看演唱会一样。
然后,自己也去整了一条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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