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混赖我甚么?”冷溪气鼓鼓地反驳
“我、不、管!”木不忘干脆就耍起了无赖,扯住她的手,“钱我可以不要,你得请我吃饭。”
冷溪气笑了:“我俩很熟?”
他还嘴:“我是你债主,你说熟不熟?”
她再懒得和他争辩,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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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被马顺拿来做教场用的园子并不在城中,离北街地界稍有些脚程。
冷溪没想到木不忘会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又粘了上来,也不上前来与她搭话。
只跟在后面,用一种充满怨念的眼神盯着她的后脑勺不放。
夕阳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拉长,一前一后,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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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冷溪跟毛了:“你不吃这一顿会死啊?”
“人家当初为了给你垫钱,白白嚼了好些日子的草根,还累了家中老娘也因家里揭不开锅,饿倒街头无人管。”这厮边说边假兮兮地淌眼抹泪,引得过路的人不断回头瞧着他二人。
冷溪被那些人看得心里发毛,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无父无母之事全华都都知道,现如今哪来的家中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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