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手忙脚乱的踢着杨溯,立时眼中一狠,自头上拔出一只发簪,狠狠的刺入杨溯的肩头。
杨溯吃痛,顿时将阿灼甩了下来,阿灼用力极大,此时杨溯的肩头已经是血流喷涌。
杨溯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极其凝重的戾气,旋即长刀一挥,就挑像阿灼的脖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若自己活着便会被杨溯用来威胁萧君彦,那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这个念头刚从阿灼心底浮现,她便将头一扬,厉声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杨溯眼中本顿起了一丝杀意,刀锋一挑,已经在阿灼脖颈间落下了一道血痕,可是却还是生生停住了,旋即笑道:“逼我杀你?那本侯就让你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杨溯刀锋一转,便在阿灼的腕间一挑,阿灼顿时惊吼一声,瞠目欲裂。
他竟是生生割断了阿灼的手筋。
杨溯恍若未见,再次提刀,而这一次,却是抵上了阿灼胸口的位置,幽幽开口:“本侯不杀你,可也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紧接着杨溯刀锋一挑,阿灼胸口前的衣服便被割裂出一道口子,蚕丝织锦的料子本就轻薄,如今适值仲夏,阿灼只穿了两件衣服,被杨溯刀锋一勾,顿时便破了,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若是再这样挑下去,她便会衣不蔽体的裸露在这数万大军之前、这数万男子之前!
恍惚意识到杨溯要做什么,阿灼顿时满目惊怒,惶恐地抬起仅剩的一只手捂住胸口,杨溯横眉冷目,顿时一挑,一道口子顿时就划破她的肘部,筋脉一抖,顿时知觉,胳膊再也抬不起来。
“啊——”阿灼疼得双眸猩红。
杨溯满意的笑笑,继而又勾转刀锋。
阿灼的眼底浮现死一般的灰白,一瞬间冷至冰窟。
然而就在这时,一把长刀在阿灼身前一挡,继而一挑,就将杨溯的刀震了出去。
旋即,阿灼的身盖上了一件带血的金色衣袍,已有一人挡在了阿灼身前。
阿灼诧然抬眸:“殿下?”
他不是走了么......
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萧鹤扬似乎看出来阿灼想要问什么,已开口轻道:“我萧鹤扬从不会靠牺牲女人来保全自己,要走,也要带你一起走。”
说话间,萧鹤扬蹲下身子,将那衣袍反穿在阿灼身上,遮住了胸前外露的大片春光,又死死的系了个扣。
阿灼愣了愣,已经说不出心底是何滋味。她自然是希望他能安然无恙的逃走,可是就在方才绝望的瞬间,她已生念具无,但他却将她从生死的边缘拉回,保全了她最后一丝尊严。
杨溯见此,甚是满意:“既然殿下一心想要为她挡刀,那么本侯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鹤扬冷峻的面色已是满脸沉郁,不再多言,与杨溯再次交手。
杨溯这一次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耐心,招招凌厉狠绝,不给萧鹤扬任何反攻的余地,萧鹤扬若是无恙尚可与杨溯不分伯仲,然而此时他早已是强弩之末,果然不出片刻,他便被刺穿了肩头。
周遭依旧是杂乱的喊杀声、兵器相接的声音,然而却因着萧鹤扬受伤而渐渐小了下来,别院的侍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如今他们护卫的太子殿下已成败军之将,顿时失了斗志。
杨溯不再给萧鹤扬多余的空当,反手一挥,就打在了他的膝窝处,萧鹤扬顿时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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