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市西郊,紧邻太行山脉有一片别墅区,名字叫做南山别墅花园,黄仁杰的家就在这里。
自从黄仁杰从外面回来后,整个人都疯了。
刚回家的时候还好,嘴里一直嘀咕着:玛德,神经病!想死别挂我身上。
他的父母是大忙人,家里只有两个保姆。
保姆见怪不怪,并没有放在心上。
黄仁杰独自进入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不断的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人的恐惧都是后来随着想象丰富而勃发的。
黄仁杰越想越不对,
越想越害怕。
插自己心脏,一只瞪着他眼睛的狸花猫...
终于,他奔溃了。
下午五点,黄仁杰开始不断的自言自语,眼神恍惚。
到了晚上八点,整个人目光呆滞,脸色蜡黄,甚至开始口吐白沫。
黄大发急了。
见多识广的他一眼便看出这是虚病,不能送医院,于是赶紧联系当初给自己看风水的老道。
老道凌晨时分赶到黄宅,详细的看了看黄仁杰的样子,然后摇摇头。
“黄兄,大侄子这是被吓着了。对方不简单啊。”
老道说话的时候闭目养神,弄得很是神秘。
黄大发着急了。
“道长,您看能解吗?”
老道这才睁开眼。
“不入流的孤魂野鬼附着在狸花猫身上,这个倒是不难,我做场法事就行了。只是那个用匕首插自己心脏的人,实在匪夷所思......”
老道越是这样说,黄大发越是急瞪眼。
“呜呜呜...”
黄大发的老婆文化不高,能够成为贵妇一靠幸运,二靠坑蒙拐骗。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害怕被人报复。
她一边呜咽,一边责怪黄大发。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姓陈的比我们还狠,你偏不听,这下被阴了吧。我看把那块地便宜给他得了,我们赚的钱足够三辈子花,别到老落个家破人亡,呜呜呜...”
提到姓陈的,黄大发龇牙咧嘴。
“妇道人家你懂个屁,他跟我玩阴的,我比他更阴,还怕了他不成。”
话说到这里,老道摆摆手。
“黄兄且慢,你也算是奇门高手,三魂七魄万变不离其宗,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层出不穷,归根到底都是障眼法而已。但是你见过自己捅自己心脏的法门吗?”
一句话问的黄大发目瞪口呆。
老道见黄大发不说话,打眼瞄了一眼气若游丝的黄仁杰,叹口气道:
“你我相交多年,看来我注定劫数难逃。贤侄说过,那个插自己心脏的人在第二人民医院碎过结石,你派人把他的资料拿过来。哎,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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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海的家在东郊老工业区,独门独院二层老洋房。
家里的陈设很简单,他所有身价都在长安,搬到这里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打发十几年时间。他
没有心情置办,图的就是清静,周围都是老头老太,不容易惹人注意。
“老公,吃饭了。”
豆浆油条外加酱黄瓜,小翠的手艺一向让齐东海满意。
“今天干什么去?”
小翠不厌烦的问道。
这样的问题每天都问,齐东海不是上班族,每天干什么是个无聊的选择。
齐东海对着对面的“空气”想了一会儿,幽幽的说道:
“今天不出门,不如咱们也来个合体期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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