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治继续说道,“张参军,万一马车行的管事被瓦片砸中了,肯定会有人拿起这片瓦片去房对比,到时候,只要仔细一看,就能看的出来这片瓦片和房子的绝对不是一样的。
既然不是一样的瓦片,那就说明,砸人的这片瓦片肯定不是从这个房掉下来的,而是从别的房拿过来的。
张参军,如果事情调查到了这一步,我相信,他们肯定会怀疑。
如果他们怀疑,这就说明我们的这个计划失败了,你说是不是?”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的点了点头,“鲁王殿下,你说的对,如果不是一种瓦片,他们一定会怀疑。”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鲁王殿下,你说,如果我们扔下去的瓦片就是从这个房拿下来的,应该就不会有人怀疑了吧?”
听到这句话,还没等高治说话,高严便抢先说道,“张参军,让我看绝对没问题,既然老六担心的是瓦片的颜色,都是从一个地方拿的瓦片,应该就可以解决老六说的问题了。”
听了高严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高治,笑着问道,“鲁王殿下,你说这个办法怎么样呢?”
听了张鸿泰的这一番话后,高治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张参军,其实在这里面有很多的问题,你可能从来没想过,只不过,我们必须想才行。”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你想想看,如果房的一个瓦片掉下来,不小心砸中了行人。
其实你仔细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巧的事情啊,瓦片从房滑下来,而行人恰好从房下经过,这种巧合,简直是万中无一。
因为,瓦片想要从房滑下去,肯定有固定的轨迹,而掉下去的地方,也是固定的。
问题是,我们能掌握这个固定的地点吗?”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有些疑惑,试探着问道,“鲁王殿下,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解释一下吗?”
高治点了点头,伸手在桌子画了一条线,这才缓缓说道,“张参军,这条线就是瓦片从房滑落的轨迹。
所以,瓦片从房掉落的地点是固定的,这一点绝对不会改变,除非有强大的风,才能把瓦片催的改变一点。
问题是,当我们的人看到马车行的管事从房下经过的时候,如果想不让人怀疑,那就必须按照瓦片滑下去的轨迹,正巧砸中从房F经过的马车行的管事。
可是,我们的人能掌握到这么准确吗?
如果没办法掌握到这么精确,那么,如果有一个精明的人来调查,只要他模拟一次,应该就会发现,从房滑下去的这个瓦片,并不是自然滑落,而是有人从房扔下去的。
既然不是自然滑落,那这件事情也自然不是正常的事件,到时候,他们就会沿着这条线继续调查下去。
张参军,我们要的不是这种结果,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丝毫的怀疑。
他们应该认为这是完全正常的事情,绝对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才行。”
说到这里,高治转过头看着张鸿泰,苦笑着说道,“张参军,这件事情有多重要你应该也清楚,所以我们真的不能马虎,更不能有丝毫的差错,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到完美才行。
可是刚才的这个计划,我认为还差一些火候,应该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只要能让别人看到这件事情是正常的,我们的问题才算是彻底解决。”
听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眉头已经渐渐的皱了起来。
无论如何,他也决不能否认高治说的这番话是错的,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大家才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情,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可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做得万无一失,没有一点破绽,也确实有些不太容易。
就像高治所说的那样,瓦片想要从房滑落下去,是有固定的轨迹,如果自己的人扔下瓦片的时候,和这条轨迹不重合,那就说明有问题。
其实轨迹也很好判断,因为,瓦片有人,基本瓦片滑落的时候,都会重瓦片的槽滑下去。
所以说,瓦片槽就是瓦片滑落下去的轨迹。
可是,虽然明白瓦片的轨迹,可问题是,想要恰好在马车行的管事在这条轨迹下经过的时候出手,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要事情有丝毫的差错,哪怕是眨眼的时间,就会错过这条轨迹,想要办到这一点,也需要非常巧合才行。
可问题是,谁敢保证,从这条轨迹落下去的瓦片,就一定能砸中马车行的管事呢?
别忘了,马车行的管事从房下经过的时候,你想要把瓦片顺着这条轨迹滑下去,首先,从你松手的那一刻,多长时间瓦片会从房掉下去,多长时间会恰好砸中从房F经过的马车行的管事。
说起来很简单,可是做起来绝对没那么容易。
只要有一丝的差错,瓦片落下的时间,就恰好和马车行管事经过的时间错开了。
如果时间没对,那么,瓦片落下的时间,不是在马车行的管事已经过去了落下,就是在马车行的管事还没有走到轨迹下的时候落下。
总之,无论是提前还是落后,肯定是咱不中马车行的管事了。
如果,不用去管瓦片滑下去的轨迹,直接将瓦片扔下去砸中马车行的管事,这样又会被别人怀疑。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这件事情才不好办?
想到这里,张鸿泰的额头渐渐的渗出冷汗,他忽然发现,这件事情虽然很平常,可是真的想要做到很正常的这一步,恐怕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难道说,这个计划又不行了吗?
张鸿泰感觉头又有些隐隐作痛,无奈之下,只能抬起头看着高严,苦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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