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空嗤笑道：“是那娘们吹牛不打草稿，还是欺负我刘羽空没学问？她家能有武陵碑？”
陈杨伸出两根手指。
刘羽空白眼道：“听清楚了，我说的是武陵碑，不是升格碑！”
陈杨没有收起手指。
刘羽空有些吃瘪，继续不服气问道：
“那武都搏天碑，她家能有？！”
刘羽空所谓的武都搏天碑，自然是旧时代遗留下来正统的三武都四十二武陵，绝非是现代的普通武学报班。
山上山下，世俗现代。
家中竖起一座武陵碑就证明这家姓氏族中曾有一人武叩天门！
若是武都搏天碑……
偌大一东夏，不过昆仑、太和两座武都。
陈杨缓缓收起一根手指，还剩下一根。
刘羽空佯装要起身，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故作惊慌道：“我赶紧给那位姑奶奶道歉去，顺便磕一个，我了个乖乖，就这种蛮横不讲理的身世，别说让你陈杨翻几本书，死个百十人，就是让你们夜城死绝了，让你去做牛做马也没半点问题嘛。”
陈杨笑而不语。
这大概就是刘羽空的独有魅力，能够把原本一件憋屈窝囊的糗事，说得让当事人完全不生气。
刘羽空扭了扭屁股，双臂环胸，好整以暇道：“好了，知道那位祖宗奶奶的吓人来历，我已经被吓尿了，你接着说正题。”
陈杨笑道：“其实答案你刚刚也看到了。”
刘羽空灵光一现，“难道那本秘籍是陈亦双他们家故意放在夜城的？”
陈杨点头道：“孺子可教。”
刘羽空咦了一声，“不对啊，那家祖传的秘籍，不是出自于苍龙岭那位叛徒吗？当然了，也算是我们天雷亟的祖师之一，不管如何，时间对不上，怎么能够成为陈亦双家族棋子的？”
陈杨解释道：“我可以确定，那本秘籍就是陈亦双家族故意一落在夜城之中，至于落在谁手中，对于她家族那种庞然大物而言，毫无意义。至于陈亦双，她其实志不在夜城漩涡，只是来祭祖罢了。在此之外，如果拿到秘籍那家还有后人，无论资质如何，她都会带回家族倾力栽培，算是回报当年他们家老祖的守护之功。”
陈杨站起身来到窗口，窗外暂时斜风细雨，只是看天色，像是要下一场滂沱大雨。
陈杨轻声道：“夜城城主，年轻时好像与陈亦双的一位长辈是旧识，曾经一起行走闯荡，属于莫逆之交。”
刘羽空试探性问道：“你是说那位盗国成功的老大人，能够接管夜城，坐镇此地，陈亦双家族是出了力气的？”
陈杨淡然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刘羽空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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