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见金敝只卖关子,一直不说,便强打起精神,故作生气的拍了金敝的脑袋一下。
“快说,别啰嗦!”
金敝捂着脑袋,呜呜道:“主人你又打我。”
金百又挥舞了一下拳头,金敝赶紧松口。
“主人,经脉系统很复杂,不像你说的晋级那样,别络也不是每条经脉都有的,除了十二经脉,拥有别络的只是任督二脉,和脾之大络胃之大络。孙络又是别络的分支,也就是说,你能感受到的,只有浮络。”
“换句话说,当你打通一条经脉之后,他就会在你的体内运作。如果你在打通了他的浮络,他就会在你的皮肤上,体表进行运作。换句话说,只有维脉这种八脉才拥有浮络。”
“所以啊。千万不要按照别的套路去划分经脉系统的等级。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这四脉都主维系,有浮络,任督二脉,带脉冲脉,有别络孙络,懂了吗?”
金敝朝着金百看去。
“呼,呼…”
“主人真可爱,睡着了呢。”金敝一边说着,一边下去了。
看来明天要在给他解释一遍。金敝暗暗发誓。
十天后,右北平外西边十里。
百步一营,千人一寨。
像是一个一个棋子一样,个个相连,能有二十余营帐。形成了一个包围弧。
相对的,东边十里也有二十余营帐,人头如畜禽谷稻,密密麻麻的攒动着。
不多时,士兵结成方阵,井然有序,为首的是包亮,贺英,贺瑞,公孙久。
他们在等待金百的信号,才能出兵进军右北平。
右北平俨然已经水泄不通!
另一边,金百处。
“金将军,咱们什么时候时候出兵攻打右北平啊!”陈大屁刚刚和洪斌一起攻城拔寨,破辽西郡,拿卢龙县,如今气势正盛,对于攻打右北平,早就已经跃跃欲试。
也正是因为陈大屁劲头正足,骄兵必败,金百才把陈大屁和洪斌调回自己的身边。
洪斌已经告诉了自己。陈大屁目前还很乖巧,没有做出特别出格过分的事情,金百听了很是满意,还嘉奖了陈大屁一番。
“不可急躁,唐策孔哲领的部队恐怕明天晌午才能到这里,等他们到了。在给他调去东边,我们才能正式攻城。”金百看着右北平的方向,仿佛这右北平早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陈大屁听了,不情愿的下去了。
张宁虽然也读过兵法,但是还是对金百的举动有些好奇,便问道:“金将军,咱们两边围城的将士阵容,是不是太不平均了些?我们现在将士几何?”
金百毕恭毕敬的拱了拱手:“主公此番驭帅亲征,当鼓舞我方士气,今天我方士兵齐聚在此,兵马总渠帅陈辟,副将洪斌,领兵一万,二路先锋柳化,副将潘云,领兵五千,末将金百与金敝,领兵五千,在此右北平之西。唐策孔哲,领兵八千,尚在赶来的途中。辽西郡守之子,赵瑞,领兵五千。东征大将军公孙久,军师包亮,领兵一万,含卢龙军队,贺英贺瑞领兵五千,共同盘踞在东,此番各路黄巾军倾巢出动,共计四万八千六百人。各地守城军仅剩一百有余。当速战速决。”
张宁大喜,想不到自己已经有这么多人了。
金百继续补充:“明日攻城,我们西边为佯攻,东边为主力。所以分配如此不均。”
张宁恍然大悟。
比预计早了些,当天傍晚,唐策孔哲,黄巾部队最远的一批人也成功赶到了右北平。
金百亲自出门迎接。
唐策孔哲虽然对黄巾军不是很感冒,但是此番二更到达目的地,金百张宁亲自来,还是让二人感激涕零。
简单休息了几个时辰,唐策孔哲从南边饶了过去,到达了公孙久的营地。
公孙久作为东边的主帅,也是没有失礼节。在加上为了想让他二人的军队多多休息一会,把他们划在了最东南的地方。
不知道是为了让唐策孔哲休息还是怎么,第一天金百没有下令发兵进军右北平。
陈大屁又气冲冲的来找金百。
“金将军,你这是干啥,你不是消遣我陈辟么。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打仗,你跟我说唐策孔哲的部队还没到。可现在人也到了,也调去东边了,咋还不赶紧打仗呢,我这士兵士气正盛呢!”
金百不耐烦的看了看陈辟,没说话。
陈辟想起金百和公孙久二人大破人墙阵,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五人闯军帐杀了二百来个,还生擒了严白狼。这种战绩已经让陈大屁不敢惹了。
想到这,陈大屁愤愤的离开了。
金百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星。
“主人,我记得你,不懂观星啊。”金敝蹑手蹑脚的走过来。
金敝就是在众人面前,就是一个金百的弟弟,一个也算是无所不能的军师,但是在金百面前,他总是像一个女仆,主人主人的,还会乖巧撒娇。
金百瞥了金敝一眼,叹了口气。
“我总觉得我第二条经脉马上就打开了,又总是觉得差了一丝。该怎么办,我想等通了第二条经脉,在进军右北平。”
“那恐怕要等到粮草耗尽了…”金敝吐了吐舌头。
金百拍了一下他的头,问道:“什么意思?等到我们粮草耗尽?那还怎么打?!”
“我说的是等城里的守军粮草耗尽啊!可是比咱们耗尽还要久呢。经脉不是那么容易打通的,只不过你现在通了一条维脉,第二条维脉和他联系密切,所以你才总是觉得快要第二条了。其实还差的远呢!”金敝捂着头,傲娇的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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