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知道了?”大雄结结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啊,背你到寺院的那天,牛若就知道了。成寻主持说,他熟识京都的贵族,从未听说过有姓野比的,并且大雄衣着怪异,所穿既不像贵族又不像平民。主持还说,这附近从未听说过有能力且敢劫杀贵族的山匪,所以对大雄所说的被山贼劫杀很是怀疑。”
“所以,是主持怀疑我的身份了?”大雄苦笑。
“主持只是告诫牛若:受伤之人来历不明,勿要与他牵扯太深。”
“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牛若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大雄想必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才不肯向初次见面之人吐露来历。牛若只要知道,大雄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其他的,又何必多去计较呢?”
“牛若,其实我……”大雄准备开口向她坦白。
牛若丸突然起身,伸了伸懒腰,语气慵懒,说道:“天色不早了,牛若也要回去睡了。大雄,你也不要呆的太晚啊!”
也不管他如何反应,牛若丸一下跳到地上,挥了挥手,走了。
“牛若……”大雄低声呢喃着,有些感动,牛若必是为了自己着想,不肯让自己为难才避走的。
“可是……你倒是先把我弄下去再走啊,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大雄哀嚎着,可惜半分牛若丸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他在屋顶小心翼翼的向下探头瞧了瞧,一阵晕眩感,“妈呀,太高了,有好几层楼那么高!”
大雄愁眉苦脸的坐下,也不想如何下去了,反正是这样了,不如坐下赏个月吧。他最善于苦中作乐了,既然眼前的困难没办法,不如困难先放一边,乐趣先拿来享受。
这么想着,他逐渐释怀了,收起了愁苦的脸色,怡然自得的观起月来。
此时的他,通过与牛若丸的一番对话,放下了最近一直忧心的事情,身心俱松。又因圆月澄静夜色,心境通明。
他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只静静地感受这难得的月色。
蓦地,他突感觉腹部一热,一股温热气流顺着血管,传递到全身各处,四肢百骸,顿觉无比舒爽,好似蒸了个桑拿,疲劳一扫而空。气流初时速度很快,延伸到四肢处时速度减缓,且效果也逐渐减弱,到了手腕处,只感觉到微弱不可察的温热。
“这是武侠小说中所讲的“内力”或者是“气”之类的东西吗?”大雄待身体的这股气完全消失以后,心中暗忖。
“如果是“内功”的话,什么“大周天”啊,“任督二脉”什么的啊,我是完全不懂,不过这些东西脱胎与中医,到了新世纪又和气功扯上关系了。这套学说如果从中医的理论去解释的话,应该就是气润五脏。”大雄用心感受了下刚才的气流温润全身的效果,联想到了“内功”,虽然不似完全相同,可二者具有相同之处。
“刚才的气是从我腹部升腾而起的,腰腹部,就是内家拳所说的“丹田”。“丹田”是全身最重要的一个位置,呼吸肌发力的跟就是从“丹田”开始的,人体一切动作的协调配合都需要从这里开始,内家拳讲“松沉”就是指腰腹的状态。李小龙说的“腰马合一”就是强调腰腹部,即“丹田”的重要性。”
大雄前世在健身房了学过几天散打,这是他当时的教练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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