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不是什么稀罕货，名字叫……气运石，对！就是这么个名字！”
“气运石？”陈默凡复念了一声，不解道：“听名字挺不明觉厉的啊！怎么才值50灵石？干嘛用的？”
范进财笑了笑道：“名字确实挺唬人的，但作用嘛……”
范进财想了想措辞，继而道：
“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普通世界里的彩票、刮刮乐之类的东西，这玩意数量多，不难获得，但出不出货的话……就得看运气了！”
范进财喝了口水，再道：
“运气好的话，能从中得到一丝的气运加持，但大多数时候是啥也没有，也就比普通石头漂亮了一点而已。你要知道，气运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玄而再玄的事物……别说多，如果能被确定里面含有一丝，不对……哪怕只有半丝气运！都能卖出近十万的灵石！”
“卧槽！壕无人性啊！”陈默凡张嘴感叹，接着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探测出内部是否含有气运呢？”
“有啊！”范进财极其认真地点头。
就在陈默凡露出欣喜表情的一瞬，范进财一盆冷水，将陈默凡的心浇得拔凉：
“有啊！公证局就有这项业务，手续费嘛也不贵……就1万灵石而已！”
陈默凡嘴角抽动。
范进财继续泼冷水道：
“一般别人都是有个大概猜测，有了几分把握后才去公证的，蒙中了，至少净赚9万灵石，蒙错了，就亏个手续费……和普通世界里的那什么赌石的意思差不多！但即便如此，能蒙中的人，依旧寥寥无几！”
“更多时候，还是把其当作野石去卖，50灵石一颗，量大的话，还有折扣！需要用到气运的人呢，一般情况下，除非是不差钱的大户主，才会去买公证过的气运石！”
“不然的话，都是买一堆的野石，自己一个个的去碰运气！”
被浇得透心凉的陈默凡，看了看手中的气运石，轻叹了口气。
当野石去卖的话，他是不会想去卖的。
权当捡了个纪念吧。
见范进财一副又想问自己点什么的表情，陈默凡先声夺人地开口道：
“范老大！我如今已经是一次凝火境的菜鸟了……你……是不是该给我搞本功法来耍耍啦？”
陈默凡一脸馋笑着，满眼期待！
范进财挑了挑眉，玩味道：
“想要功法了啊？简单啊！新二街的万法楼分阁就有卖，虽然都是些一次性的，好在价格不贵，低级的一些功法，也就才……几万灵石左右吧？”
陈默凡一脸哀怨地望着范进财，痛心疾首道：
“范老大……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说好的会为我提供一些修炼上的帮助的呢？”
范进财理都不想再多理陈默凡，起身便往外走。
边走边道：
“小子，我是说过会为你提供帮助，但请别把原话中的“力所能及”四个字给吞了！……早点休息吧！明早会来人替你分离鬼将的！”
说完，范进财关门离去。
走出陈默凡的房间后，范进财心道，果然是真的好想给他个大嘴巴子啊！劳资的道心啊！再这么下去的话，非得给他闹出个心魔来！不行！得找个机会……名正言顺地抽他个大嘴巴子！
过了会后。
大厅的落地窗前，范进财缓慢地吸完了一根烟。
看了会窗外夜景，范进财缓缓掏出手机，点开社交app，从“买主”分组中，点开一人的聊天界面，给对方去了条消息：
“计划有变，交易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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