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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刀完美插入了语冰的喉咙,顺着刀身血水涔涔往外冒着。

语冰手脚胡乱挥动着,瞳孔骤然放大,神情极是痛苦。

曹舒急着从里间跑出时,见到的便是这可怖的一幕,甚至让她想起儿时在乡下看农妇杀鸭的场景——一把剪刀简单干脆地绞断了鸭的喉咙后,将它放入在窄口深身的木桶里任它“扑棱棱”直至血尽而死。它虽未能当即毙命,却亦是活不了,多活的那几十分钟不过是享受痛苦为它摆下的盛宴。

那柄刀由外镖入,时下外头一片漆黑,并看不清是谁人所为。顾温文跃窗追去,却只见到微风扬起了刺客衣襟的一角,他眼神锐利地瞧见了衣衫内里的一个“寒”字的图标,不由得一怔。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刺客已不见了踪迹,来者轻功绝非在他之下。

顾温文只得无奈折返,至齐卓梁跟前微一躬身道,“属下失职,令刺客逃走了。”

此次变故令曹舒再次双脚一软,她借助着齐卓的力气才能将将站稳身子,但这次反应已比第一次见到车夫倒下时好了太多,因为齐卓梁就在她身边,然而身旁还是不免有着些呕吐物。

语冰则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余一口气苟延吊着。

“可有看到刺客的面容或者标识?”

齐卓梁一手撑着曹舒,一手抚着她的背,目光沉沉看向顾温文。他的面色此时亦是不好。如果可以,他也想窝到曹舒怀里嘤嘤嘤。

“未曾。”

下意识地,顾温文隐下了所看到的那个“寒”字。

虽说他失去了过去十多年的记忆,但却很明确那是属于寒衣门才有的独特符号,就好似失了记忆仍会说话一般,有些东西好似生来便刻在了骨子里的。是以在这件事未明朗之前,他并不想将整个寒衣门拖下水。

顾温文神情波动不大,曹舒这半吊子自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腹内翻滚倾倒出来的她情绪稍稍平复,回望了被微风拂动的幔帐一眼对顾温文道,“也罢,这件事再慢慢调查,你先帮温侧妃将穴道解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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