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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真的是披星戴月,清晨往往很早就去地里收麦子,晚上还要把割下来的麦子拉到麦场,幸亏柱子哥也来帮忙了。就这能把人累的够呛,我跟阿爷有的时候晌午的饭做的很多,就为了节省时间留着晚上吃。

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我还每天都在那乱哎哟不是胳膊疼就是腿疼。小心思被一眼就瞧出来了。惹的阿爷笑了好几次,人家只是想让自己的功劳被看见,想被夸奖嘛。

好不容易一块地的麦子收完,今天我跟阿爷赶着去收另外一块,到地里才发现自己家的麦子被紧挨着的人家顺手从这头到那头割了一垄。昨天晚上还没有呢,今天来了就成了这样。

“来福,你收麦子怎么又收到我地里去了?”阿爷在问在旁边地里拢麦子的汉子。

“二叔,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也是昨天晚上趁夜收的时候没注意到,我哪能故意往你家地里割呢。”这个粗壮的汉子,一脸的黝黑肤色,一看就是长年在太阳底下劳作的人,耷拉的眉眼,一双小眼透着精于算计的光,此人明显白眼珠多黑眼珠少。

怪不得阿爷常说,眼白多,黑眼珠少的人一般心思不正,不纯良。看着这个汉子,一般人只想离他远远的,因为一看就是个惹事的人。

“来福,你说这话就不讲究了,去年,前年,我地里的麦子少说也被你收走了两麻袋。你说地界你没看清,这回我栽的树,那么高的树你要说看不清那就说不过去了吧。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莫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两个人就站在地里言语间较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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