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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天真的把人给热死了。就连我的阿黄也在树荫下耷拉着两只耳朵趴在那里,有气无力的吐着舌头。现在它见水比见吃的要亲多了。

麦子也进去了尾声,每户人家的麦子也都进了家,留下要交的粮税,其余的就留着吃平常吃。都是按人口交税,我家我跟阿爷两个,相对来说不需要交那么多的税,可是别人家人口多地也多,朝廷的税收制度也是经过一定论证才落实到实践的吧。

那么热的天也没有几个人出来做活,要是一不小心中暑抢救不及时,那可是要命的事。二十四节气的是按照规律来的,老百姓的农事活动都是按照这个来的,准不会有错误。

活一落定,大人们休息,可到了我们的天下了。闲这知了的叫声恼人,我们这一帮子人拿来竹竿,用蜘蛛网来粘知了。一人一手竹竿,再跨一个布兜,布兜里面放的都是自己从树上粘下来的知了。

往往这都是以比赛的形式开始,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挨个树一个个的都不会被放过。大人们也乐意不去管我们,总归又不会跑远,围着村子转,人又多还更放心些。

其实这知了也不是那么好粘,关键要讲究技巧,这一点我们都比不上狗蛋的哥哥狗剩,他是真的眼疾手快,竹竿子往上一伸,蜘蛛网上就粘一个,那明明我们都扫荡过的树,他都能找出来好。不过有个拖油瓶的弟弟,他倒是少捉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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