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樾皱了皱眉,想将裙裾从初尘手里拔出来,可谁知被那女子死命抱住,这大庭广众的,总不能动脚踹吧?
“姑娘,姑娘,求求您,为初尘做主啊……”女子哭得委屈且悲切,眼泪哗哗的掉,跟不要钱似的,而且略施粉黛的面容一点都没花掉。
黎樾心存厌恶的看了一眼初尘,这女子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穿着一身粉红色素装,嘴唇饱满红艳,这种楚楚可怜之态里却散发着媚气。
许是觉察到黎樾的不自在,齐胤煊体贴的一脚将那女子一脚踹了出去,将黎樾揽到身侧。
黎樾总算是松了口气,那女子用的手劲太大,她只觉得脚腕一阵疼痛,望了眼齐胤煊搭在她肩上的手,左眼狠狠跳了一跳。
“这又是什么人,也太狠了吧?”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可惜没人敢站出来指责他,毕竟围观的人都不傻,看穿着也知道哪些能惹,那些不能招惹,因此周围的人都只是小声议论。
齐胤煊这一脚正中初尘的心窝,一时之间初尘竟没能挣扎起来。
另外的小女孩“哇”的一声,就哭这奔了过去:“姐姐,你怎么样了?你别死吖,你走了,大姐也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小女孩比初尘更会哭,小模样可怜兮兮的,当下已经有人动了恻隐之心。
“主事,我想问一下,初尘姑娘在厨房做工工钱是多少?在酒楼卖唱的工钱比在厨房帮工又多多少?”
黎樾问得直白,酒楼主事自然明白黎樾的言下之意,忙道:“她和她妹妹在酒楼,工钱都是二两银子。”
“都是一样的工钱,却还死乞白赖要卖唱,莫不是见这宁楼地段好,想钓个金龟婿吧?”
听到这话,人群里但凡脑袋精明些已经看出这事有了端倪,黎樾瞧见这些人的反应,很是满意。
黎樾这话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这下围观的大家伙都恍然大悟,敢情这卖唱女是另有所图。
初尘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她双眼微红,连忙向众人解释:“姑娘误会了,卖唱和帮工虽然是一样的工钱,但是唱得好了,偶尔也会有客人打赏,初尘也是生活所迫”。
黎樾瞧着她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唇,“所以打扮得花枝招展卖唱也是生活不易,我省得了。”
黎樾初初瞧见这初尘便心生不喜,但又好似在哪里见过这人,等她想起其中缘故时,自然乐得给她一个台阶下。
黎樾这话让初尘刹时间泪落千行,哭得堪比梨花带雨,揉了揉额角,黎樾只觉得这梨花带雨还不如换作“一把鼻涕一把泪”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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