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唇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曦白姐,诚实是美德。你承认你酸了,这不丢人。”
言曦白耳廓染上红晕,眼见着陆余的手伸了过来,她连忙想躲开,却已经迟了。
陆余的力气很大,旋地转之后,她只能仰视着陆余在上方卓绝清隽的脸。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预示着她已经失去林抗的能力……
“陆余,你不要太过分”
她想逃,陆余却不允许。
陆余只是笑,笑容里有言曦白看不透的深意。
“我就是过分了,曦白姐,你又能怎么样呢?”
她知道,没那么容易结束,没那么快结束。
犹如在悬崖边走钢丝,她随时会摔的粉身碎骨,可此时却是身不由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黑了。
陆余的气息还在,他圈着她,她无力的垂着眼睛,昏昏沉沉。
再次醒来,言曦白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浑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委屈和恼怒让她对陆余更加烦躁。
她背对着他,不想理会他。
陆余不知呆了多久,直到不断有电话打过来,是他的手机在响,他这才离去。
离去之前,没有对她一个字。
门被关上,言曦白僵硬着身子,好像被抽走了魂魄。
正如陆余的,他就是过分了,她能怎么样呢?
她对他,到底算什么?
像他那样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在他眼里,她虽然和他相识十数年,可终究他并不尊重她,不过是把她当作一样可以随时欺压的物件。
过去二十多年,言曦白从不知道,自己有一会落的这样的田地,被陆余那样的人压迫着。
一整她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打开手机,昨一没去上班,她作为hr的新任部门经理,刚上任没多久就旷工,这实在是渎职。
她准备给领导打个电话,主动请罪。
没想到刚开机,就接到了严西墨的电话。
显然严西墨的电话已经打了不止一会儿,不然不会这么巧合。
“白,昨你没来,是身体还不舒服吗?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严西墨的话,言曦白想起,那从酒吧回去,她当时确实崴了脚,不舒服,严西墨也在场。
当时严西墨要送她,被她拒绝了。
“我没事……昨,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旷工的,但违反了公司规定,就该受到处罚。请按照公司规定,扣除我当月的奖金还有旷工的处罚条款。”
言曦白十分诚恳的对严西墨完,电话那头严西墨叹息道:“昨见你没来,我替你把请假单报上去了。病假而已,没那么严重,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你们部门还有其他员工在,再不行你助理也会看着办的,你好好安心休息。”
“谢谢你,严总。”言曦白真诚的道谢。
电话里严西墨语气有些认真的道:“这样吧,下班后,我去找你,你想吃什么?我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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