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绯雪闭目养神,却听见白欢殣的琴声越发慢下来,因弹伏羲琴许久,白欢殣的内力逐渐地往外流着,身体也是越发的虚弱。“欢殣!”千夜绯雪突然位移到白欢殣身后,真气源源不断地流入白欢殣的体内,妖魔不由得大惊,“千夜绯雪!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黄毛丫头可是仙界中人啊,怎能一时心软?!”妖曜上前想要打断千夜绯雪,无奈伏羲琴阻碍着,又无昆仑镜,根本无法接近白欢殣身子。
忽然,男子身着一身简单的白衣从天而降,长长的墨发如瀑布般泄下,肌肤白皙的有些苍白,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优雅贵气,眼眸中却满是无情冷淡。
楼君知缓缓降落在嵛山大殿前,看着白欢殣,白欢殣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毫无血色的唇,摇晃着纤细的身子,伤痕累累的她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一袭粉衣早已轩辕剑所伤的鲜血染的通红,好似黄泉路旁盛开的彼岸,白欢殣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迈着沉重的脚步移动着,伤口再一次被撕裂,鲜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草地上。千夜绯雪则坐在白欢殣身后,源源不断地给她输入真气。
楼君知心头一紧,从千夜绯雪怀中接过白欢殣小小地身子,毫无忌讳地搂在怀中,真气源源不断地往白欢殣身子里流着。虽然楼君知知道,他们是师徒,不能如此亲密,但是看见白欢殣小小的身上沾满了血迹,脑子嗡地一声就什么也没有想了。
“师父……师父……”白欢殣呢喃着,师父,还好你来了,你再不来,花都要谢了啊,当然,你的小徒弟也完了。
“小殣,你怎么样了?”
“师父……我没事……伏羲琴,伏羲琴……”白欢殣不安地看着离自己几里远的伏羲琴,楼君知伸手,直接将伏羲琴放回了墟鼎,白欢殣撑着身子摇晃地从楼君知身旁站起来,对着千夜绯雪笑了笑,“上仙……谢谢你,谢谢……师父,你认识上仙吗?”白欢殣看着两人,楼君知什么也没说,又恢复了平常的那般冷淡。
“君知……”千夜绯雪深深地皱着眉头,却不见楼君知有半点波澜。
突然,天空瞬间化为妖红色,冰倾水墨从天缓缓降落在一众仙面前。“师……师兄?”白欢殣目瞪口呆地看着冰倾水墨。“怎么样?楼君知,我的出场方式不比你差吧?”冰倾水墨向来性格古怪,不爱管世间的事,魔君的称号,自然也只是在魔界挂着玩玩而已,冰倾水墨眼睛里饱含着怒意,怒视千夜绯雪。
“她人是因你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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