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一丝不苟的回答，“就是字面意思。”
顾亦舟已经离开了，留下保镖将她拦住。她想上前，保镖却跟着她移动，她完全没机会追上他，质问他怎么回事。
她听到耳边传来耻笑的声音，听到不堪入耳的轻笑声。
“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丢脸，整天在这里追着顾总跑，就想靠男人上位。”
“现在知道顾总不是什么人的都可以接近了吧。”
“希望顾总不要再让这些人进来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太掉我们的档位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
无数难听的话尽数朝她涌来，高傲的她只感觉自己耳边传来嗡嗡声，世界在晃着，她感觉天旋地转。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车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血色全无，脸色难看的要死。
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恍惚回到了上被子第一次在酒店工作的时候。
那时的她还是心高气傲，以为自己有脸蛋有优越的家世，大家都应该让着她。
直到那一次，她因为不小心将餐盘弄倒，弄脏了客人的衣物，被客人当众羞辱，被客人掌耳光，羞辱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想反抗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有人撑腰的大小姐来了。
回到宿舍被人欺负，全宿舍联合欺负她，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后来被经理拉去训话，说把自己放到最低，不要再是高傲的样子，你是一个服务员，整天高傲的像白天鹅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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