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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眠了吧?”

“嗯。”

我愁然,不能释怀。

人是有潜意识的。

我相信,也坚信。

他会造化出另一个你来,在你选择或是恍然的时候,给你一个觉得“定要如此才对”的错觉。

就像,刚才他的问题,让我仇怨,也不可奈何,唯有垂肩默认。

“你累吗?”

“我只是你的一个幻想体。”

他不接我的话,却也拐弯抹角得给了答案。

其实,是我累了。

如果,人像电脑一样有存储的最大值和最大能限区,那么我或许早就预警过限了。

你的生日四年一次,我的心痛也四年一次。

“哎,你知道今年有啥特殊的不?”

“让我想想,嗯....今年毕业呀!”

“......”

她是乖巧的女生,性格不张扬也不内敛,即使是不喜欢听到的话,也只会动作轻巧的表示抗议。

“好啦,生日快乐。”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束茉莉。

茉莉和她的性格有些相像,淡淡的白色,不耀眼也不甚低微,孤孤静静的,只霸着自己的一方地。

所以她喜欢茉莉,茉莉也像是在她身边才更有花的滋味。

“茉莉花可不好找啊!”她抱着满怀的芬香,嘴发了问,头却也不抬起来看我。

是啊,你知道的,红色玫瑰好买,满星也找得到,但却茉莉很少走花束的用处。

“找到它,就像找到你一样,又难又容易,又欣喜又悲忧。”

她又不话了,就连隔离的白也遮不住那晕在脸的红色了。

我们在一起,三年。

她也只收到过这一次茉莉。

后来也没能有过机会再送一次。

“她早就走了,你这样没有意义。”

看来潜意识也开始对我四年一次的无眠感到厌倦了。

茉莉的花期,很长。

整个夏秋,都在花蕾里生长,盛开却不过两日。

她就像茉莉一样,被那渲染开来的白细胞,簇拥着去了远方。

我将那束刚摘下的茉莉其中一支,留作了标本,夹在了那本她瞒着我排了一下午长队才签下的限量哑舍笔本里。

她就像时光机一样,每次翻开这页余香,我总能回到那个微冷的落春季节,她满捧鲜花的日子。

后来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是这束茉莉,是假的,该有多好。

这样就能在我身边,久一些了。

但我只能在荒唐的凡间,想象着她带着一束茉莉,去堂旅校

“又失眠了吧?”

“嗯。”

我愁然,不能释怀。

人是有潜意识的。

我相信,也坚信。

他会造化出另一个你来,在你选择或是恍然的时候,给你一个觉得“定要如此才对”的错觉。

就像,刚才他的问题,让我仇怨,也不可奈何,唯有垂肩默认。

“你累吗?”

“我只是你的一个幻想体。”

他不接我的话,却也拐弯抹角得给了答案。

其实,是我累了。

如果,人像电脑一样有存储的最大值和最大能限区,那么我或许早就预警过限了。

你的生日四年一次,我的心痛也四年一次。

“哎,你知道今年有啥特殊的不?”

“让我想想,嗯....今年毕业呀!”

“......”

她是乖巧的女生,性格不张扬也不内敛,即使是不喜欢听到的话,也只会动作轻巧的表示抗议。

“好啦,生日快乐。”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束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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