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央眼含笑意,却不达眼底,黝黑的眸仿如无底的漩涡,直捣人心神慌乱。
“如果这轩辕质子真的这般城府深沉,今日楚相府如此落他的颜面,他让或不让都只会让景皇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质子府上,当年无辜稚孩自然不会惹人怀疑,如今若是轩辕质子真想做些什么也无不可能,景皇性多疑,一定会进一步猜想大周宁可舍弃一储君最佳人选也要将轩辕质子流放景国为质十年所谋为何?”苏夏清秀的面容牵起唇角,眼里闪着光。
她虽素来不善言语,却也因多年沉浸医药心思通透,贴身跟随楚离央三年来,对权谋之术虽不比天麒精擅,却也是玲珑心思一点即通,瞬时明白了楚离央所想。
楚离央对苏夏表示赞许:“夏夏你可真懂我,我啊真想把你娶进门日日夜夜伺候爷......”
楚离央一肚子骚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苏夏哀怨的眼神给憋了回去。这些年和暗卫们在无望涯待着,当年的沉闷之气早已消散,这三年来在帝京扮演着京城恶少也是得心应手,那身上的纨绔气息时不时就爱逗弄下帝都的贵妇小姐些,偏偏他还就乐在其中。
“是时候该给景皇提个醒,总不能老把精力集中在咱们楚相府,咱们也该歇口气想想该怎么应对明年的六国聚会才是。”楚离央单手撑着下颚,肘膝杵在车内放置水果的案板上,指尖有规律敲击木板。
“那你说轩辕质子是让或不让?”苏夏帮楚离央熟练地束发,微微侧头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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