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新谷主开的药方,朋友不由的大为称赞此药方开的妙。自己也曾与老大夫商量过关于老夫人治疗之法,只是都不能理出个头绪来。不是对引起这症状的原因不太能全确定,就是不能很好地针对症状来用药。还有就是不太确定用药的分量与用药时会引起的反应不太能确定,或者引起不良反应时药方中的药能否中和。因此多次商榷都没能开出药方。
而自己这个朋友却侧重一面入手,这一面也是自己也老大夫猜测最多的方向。之后循序用药,把药方中各种药可能会引起的不良反应都一一用药方中的各类药物相互化解了。所有的用药量仿佛都经过一番计算般,与常规大夫开药方的量有量级的差别,被精算到常规的计量单位的十又一分。
“贤弟这药方开得够细的呀。是否,煎药也是要贤弟亲自经手才成。为兄自认为没有把握煎出贤弟预设的药效。估计其他大夫也一样。”
新谷主也不自谦的点了一下头。确实由自己亲自煎药,药效是最好的。另一面,自己心底也有所谋。
“之前听贤弟说是在游历中,不知此时是否有这个时间来为老夫人煎药几天?”朋友对新谷主问道。
新谷主也不隐瞒的说道:“我现在是在归途中,不过与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来天,可以在此地逗留十来天。”
“那就有劳贤弟啦,我先替古正老太卿也替我自己向贤弟提出邀请与道谢了。”朋友笑着说道。
“也怪为兄了,见到你来太高兴了,就直接与你一道来到老太卿家里,也没料到老太卿一家除了老太卿儿媳外都外出赴约去了。故此,贤弟都没能提前见到这家的男主人。”朋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着。
之前听到朋友的惊叹与笑声的时候,老夫人的儿媳就忍不住想要过来询问一下诊治结果。只是害怕打扰到两位大夫的商讨,便忍住先不过来两位大夫所在的屋了。
很久,隔壁屋安静下来后,老夫人的儿媳才亲自提着一壶茶水走了进来。她一边为两位添茶水一边问彼此早已熟悉的如同家人一般的朋友:“老夫人的诊治是否结束了?有医治方案吗?”
朋友都一一含笑地回答了,诉说着自己的喜悦,也诉说着喜悦的结果。老夫人的儿媳高兴得连忙对新谷主表示感谢,也感谢他愿意留下来亲自为老夫人煎药。新谷主都礼貌地表示不必客气。
老夫人的儿媳道谢过后,又满怀喜悦地忙着呼唤两个俯里人,让他们遣人去等候赴约回来的自己的老太爷、夫君以及儿子等。当然,也不忘对祖母异常关心的自己的女儿。之后便是整理客人留宿的院子,请两人去休息一番。
新谷主道谢着,并打算想趁天色还好,天气也不错先逛逛徽城。朋友连忙说要陪伴同行,顺便把药方中的药物一同带回来。
老夫人的儿媳才想起来自己高兴坏了,都把药方要捡药这件大事给忘了。她对一个俯人道了一句:“请管家过来,陪两位一同去徽城逛逛,顺便帮忙带老夫人的用药回来。”
俯人连声应是便快步去找寻管家了。
新谷主与朋友也不推脱,他们都知道这位老夫人的儿媳让管家陪同去,一方面是尽主家之宜,一方面也是在用钱银购物时付账。
这位夫人深怕,这两位连药钱都要替自家出,那就太说不过去了。虽说自己家与其中一位大夫这两年来相处的如同亲人一般。可,也不好劳他做这样的事情呀。
不一会儿,管家就高兴地急忙的来到了几人所在的屋子。
管家向这位夫人打招呼后,便对新谷主这两位大夫说道:“两位,先请。”管家看到另一位陌生的脸孔是一位俊俏如仙的公子,大夫两字就没能说出口,只简单的用了两位。
“有劳两位了,希望两位都逛的尽兴。”这位夫人再次感谢地说道。新谷主与朋友也一同与这位夫人笑着点头示意后,便踏出了屋子往徽城走去。
徽城与别的地方的城也一样,都是安静的建筑,街道上有热闹的人群。朋友以为新谷主是一个爱好游历的人,来到徽城,想要游历一番这里的风物,体验一下这里的人群以及人群中反应出来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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