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呢,推进池塘的又不是他的大女儿,不过一个丫鬟而已。咱们府院大伺候的人多,丫头们之间打个架吵个嘴是常事,我管得过来吗。”
裴柳见女儿言之凿凿,觉得她不理解自己,也不由得恼起来,恼起来便要诉诉苦。
“泠儿,你这眼瞧着就要嫁人了,若这次不能求了你父亲在选妃典礼上推荐给王君,那就只能寻个普通的宦官人家,但凡是名门望族,首选都是谣月堂的那位,她可是嫡女。母亲想,若能让她主动放弃选妃,你便可以入宫,她又能嫁入侯门当个正位夫人,不是两全其美吗。”
裴柳说话时语带伤感,侯白泠听着便心软下来。
“再者说,你出嫁后,这府内便只有我一人,多么清寡。难得有个贴心的孙婆子,虽然她心眼是多了些,心肠也算不上良善,可是泠儿你想想,我们以前在外头凄风苦雨的时候,又何曾不善良呢,可咱们又落了个什么处境。你是知道母亲的,我是狠毒不起来的人,有她在护着我些,难道你还不高兴吗。”
当女儿的叹了口气。
她哪有那闲心关怀别人,无非是怕母亲引火烧身。
可母亲的心思,大半是在替自己考虑,小半说得也不无道理。将来自己无法陪在她身边,孙婆子人刁钻凶悍,对母亲倒是忠心。
罢了,由着她去吧,多提醒着就是。
侯白泠走到母亲近前安慰:“我不是责怪您,是怕传到父亲耳朵里,他会对我们有看法。咱们是后来者,感情既然谈不上多么深厚,行事就得处处小心,别讨了别人的厌才好。”
裴柳这才笑了:“你可别错怪了母亲,秋秋可不是那日推知了下水的,是前一天。不知为何,隔了一天又从原地出来了,这才把她吓得神智不清。所以这帐,该不该算在咱们头上,还不一定呢。”
“是吗,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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