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常勇侮辱的言语,宫权心中气急,可是按照他的身份,还真的不能与常勇正面硬刚,只能抿着嘴,不反驳,却也半步不退。
好在,陈瑜也不会看着宫权被常勇欺负,还没等常勇接下来的话出口,就分开侍卫站了出来,“常勇,你给我放尊重点,我们齐国的将领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常勇见正主出来了,也没空跟宫权计较了,狠狠瞪了一眼宫权,目光转向陈瑜,皮笑肉不笑地道,“哟,这不是齐国二王子嘛,我还以为你直接放弃比赛跑路了呢,没想到还真有胆子过来比赛啊。”
“哼,”陈瑜不屑地看了常勇一眼,“我现在可还是第一名,要跑也是你这个排名靠后的跑路,怎么,知道赢不了,又来耍嘴皮子了?”
“我耍嘴皮子?”常勇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右手指着自己,“笑话,也不知谁在书法上大败亏输,我要是再赢下这一场,那你可就满盘皆输了。”
“等你赢了再吧,”陈瑜看了眼紧跟在公用身后的一个中年人,应该就是那个被常勇招揽,主动退赛帮助常勇的楹联百强中排名第五的士子。
见那人微微弯折腰,一脸狗腿子的样子,陈瑜心中暗骂一声,不再理会常勇,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隔间里。
“嘿嘿,”常勇阴笑两声,看着陈瑜离去的背影,大声道,“你输定了。”完,也带着一圈手下,回到了自己的隔间郑
宫林见陈瑜气得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笑着道,“前几场咱们也遇上过这个常勇,却从来不跟殿下您碰面,虽然那时候已经招揽了那个人,却还没有十足的信心。
这几场下来,看来是已经信心大涨,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陈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跳梁丑罢了,不用理会他,等他被淘汰了,就知道什么叫难看了。”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楹联比赛的进行,见参赛的众人来齐了,那些充当裁判的夫子很快就将这轮比赛的题目挂了出来。
只有一副上联,“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这个上联一出,周围马上响起了喧哗之声,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上联的绝妙之处,这可是一各千古绝对的啊,
这望江楼是蜀中郡的一座江边名楼,游客向来是络绎不绝,相传有个士子在望江楼观看江景,脚下是名动全国的望江楼,远方是源远流长的大江,不由有感而发,写出了这幅上联。
可是在他想自己写出下联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写不出与这上联意境相符的下联,冥思苦想了几日,只得将这上联留在了望江楼上,悻悻而归。
不过这个消息一传出,本就下闻名的望江楼更是吸引了大量的读书人前来欣赏着望江楼的景色,不过大家都想将这幅绝妙的上联对出,也能凭此下闻名,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够与上联媲美的,这么多年来,这个上联也成了千古绝对之一。
看到这副上联,陈瑜、宫林和张宏逸三人瞬间皱起了眉头,身为读书人,他们自然也听过这幅对联,以前也尝试着对过,可是他们对出的与上联相差甚远,也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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