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好的下酒菜,不如配一壶桂花酒?”何温问。
“如此那便有劳了!”
林丁月端着酒菜上楼,一进房间见甘草正和一生人面对面坐着,场面颇为尴尬。
“啊嗯…我回避吧…”正要走只听到:
“你过来。”甘草只是盯着对面的人。
林丁月小心翼翼端着盘子走了过去。
“坐下!”甘草轻声的命令着。
“来尝尝,这是今天祭典的圣果。是我的药童木犀采得来的。”边说边从怀中取出手帕去擦筷子和酒杯。
“哈哈,正好。还配了桂花酒,甘弟我们许久不见正好多喝几杯!”那人笑到。
说罢三人便拿起筷子,沉默的吃起来。
“甘甜可口,预示着明年亦是丰收季!”那人说着又吃了几口。
甘草只是慢慢的吃着,而林丁月吃了一口便不再动筷。
“远志兄,此处可还住的惯?”甘草问到。
“除日晒较欠外,倒也清爽。”
“真没想过回去继续做族长?”
“族长已由我弟弟接管,在下余生都是闲散人。”
“远志兄…这是何苦呢?”
“甘弟,你是绝情绝义了才坐上这首领的位置。所谓人各有志,我的心已经留在了远志族,这具躯壳你就由他逍遥自在吧。”
甘草沉思片刻:“数年前若不是远志兄相救亦没有今日的甘草。只要远志兄不存逾越戒律之举……便随你吧……”
“哈哈…甘弟亦是豪爽之人,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说着便轮番喝起酒来。林丁月只觉得插不上话无比郁闷,趁他们酒醉跑到阳台吹风去了。
一直喝到后半夜,何温将酩酊大醉的远志带回了阁楼。
甘草却依然清醒,只听他叫了一声:“木犀,服侍我入寝。”
林丁月听到后匆忙跑回屋里:“…入入寝……要做什么啊……”
“梳洗更衣…”甘草扔给她四个字。
林丁月忙跑去找何温接了盆水,笨拙的扭了毛巾就准备往甘草脸上扣,只见他一皱眉:“还是我自己来吧……”
梳洗过后林丁月为他脱下外袍,隐约还可以看到右臂的血痕:“换件新的。”
“哦、”脱去中衣,那狰狞的伤痕立即刺入了林丁月的双眼…她不敢直视,只是撇开脸去。换好了衣服林丁月突然想起
:“你睡这…我睡哪啊?”
“你若不介意可以睡我旁边。”甘草说的分外正直,仿佛林丁月是个弟兄一般。
“男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再去找何温要个房间。”说罢就匆匆的跑下楼去了。
不一会见她失落的走回房间。
“何温说因为祭典的关系,客房都满了…”
“我没把你当女人。你也只需当我是一棵草便好。”
“这个妖精!”林丁月看着他俊俏的眉目不禁的脸红了起来。
“看你经常面部潮红,或是服用生地黄治一治血热…”
“…你…谁怕谁,不过和一株草同床共枕而已…”
还好的是这是一张宽大的床。林丁月睡在里面。甘草睡在外面。中间还可再睡两人。
尽管如此,林丁月还是紧张的冒虚汗,她背对着甘草躺下,双手紧紧的握住那支鹿骨签。
“你这样能睡着么?”甘草感觉到整张床在轻微的抖动。
“你管我…”
“刚刚…那盘菜,什么味道?”甘草轻声问。
“苦的。比胆汁还要苦。”
甘草听到苦这个字似是意外又似是情理之中。
“不知为何那叫远志的人要撒这样的谎,竟说甘甜可口…”林丁月不解。
“因为他吃到的确实是甘甜可口。”
“什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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