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泓躺在床上,林鹤鸣的血滴到他的额头,让他感到诡异,可他的四肢乏力极了,连带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林鹤鸣用枪比着他,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让他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像细微的电流,窜进头颅。
他已然明白自己着了林鹤鸣的道,但自认为这几日对他还不错,便恼怒不已:“放开老子,不然让你三刀六洞横着出去!”他竭力让自己铿锵有力的说出这句话,以起到震慑的作用。
拜药丸所赐,他一开口就是个大舌头。
况且林鹤鸣是压根儿不把他这样的土匪当回事的,听他还敢开口威胁,扬手便打,铆足力的把前些天在他和小崽子身上受的气都一并还回去。
霍泓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揍打得不分四六,脸上是青紫交加,然而他很禁得住拳头,只流一点鼻血,没有看起来更痛的伤了。他奋力起身反抗,却被打得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鹤鸣对霍泓无力还击的状况相当满意,接着步入正题,先是解开自己的裤子,再去褪下对方的衣裤。他做那事时一向是不脱衣服的,因为方便。霍泓三下五除二的被他扒个精光,躺在床上。
他先是把霍泓的双腿抬起,试了试寻找合适的姿势,但私心认为这样很累,就不辞辛苦的把霍泓翻个身,把屁股晾在外面。霍泓的屁股圆润挺翘,像一对刚出锅的大白馒头,林鹤鸣起了点促狭心思,将它打得啪啪作响。
林鹤鸣虽然爱周世襄,可他绝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对着霍泓这具身体,他也是升得起欲望的。他想起自己的从前,那时候他还很禁欲,直到和周世襄好了,架不住周世襄厉害,慢慢把他调-教得食髓知味,需求渐渐也就大了。
霍泓作为打遍山寨无敌手的男人,似乎在床上一事还没遇过敌手,而今被林鹤鸣治得像条待宰的羊,他是万万没想到的。霍泓惶恐的趴在床上,这时张嘴,竟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觉得浑身酸胀,像内里盈满香甜的汁水,任谁来咬一口,他都能自得其乐。
林鹤鸣半跪在床上,正考虑要不要脱衣服,他满脸满衣的血溅做一团,全然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霍泓的。他看着霍泓这副可怜像,不禁低笑一声:“我早跟你说过,写信回家,拿钱赎人,公平公正。你非要上赶着留我在这里,那我也只好是却之不恭了。”
霍泓强打起精神,侧头望去,林鹤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准备工作,并未表现出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为了保住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霍泓使出吃奶的劲去对他做出反抗,效果却不尽如人,他被林鹤鸣一拳砸在太阳穴上,脑袋里外一阵震荡,如晕车一般令人难受。
他扛不住了。
这位林家表少爷比林思渡更甚,下手更狠。他想,自己这辈子也许都逃不过姓林的人的手掌心。
他在林鹤鸣身下无力的挣扎几下,竟然就此昏昏欲睡,只余神志尚存。
林鹤鸣从不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因为他知道,他做起坏事来能让林思渡也大开眼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面对霍泓这白嫩的圆屁股,临门一脚了,他却从心里生出一股退意。他想到曾要求周世襄对他一心一意,被拒绝后才演变成今日的局面,心中就很不得劲。
自己都做不到,怎好意思去要求别人呢?可这事儿是霍泓先惦记他的屁股引起的啊!再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等霍泓醒来,他的屁股就保不住了!如此一想,他心里的罪恶感全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霍泓因为昏了过去,身体变得死沉沉的,像灌铅一样,不好搬动。他呈一个大字型趴在炕上,林鹤鸣坐在他的腰上,从脖颈一寸一寸的抚过他小麦色的肌肤,并且在心里暗自羡慕他肌肉的份量,因为看着结实,并且从里到外都是如此,所以叫做“份量”。
霍泓毕生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无力时刻,他心里很悔,小崽子几次三番叫他劝他拿钱放人,他就是不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回他终于明白了,当初被林思渡欺骗,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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