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交谈之后。
付梓衣如同悟禅机的和尚,被赵瑾瑜当头棒喝,醍醐灌顶:
原来她只是垂涎赵瑾瑜的美色,犯花痴……
她仔细想了想自己的心,感觉非常有道理。
随即对自己厌恶起来。
她根本就是那种一心想睡了美貌女子的薄情郎,嘴上多少情真意切,其实都只是为了达到此目的,将女子哄骗到手而已。
而身为女子的她,对这种人是深恶痛绝的。
原来自己这么渣,这么可恶的吗?
怪不得赵瑾瑜总是气鼓鼓的不愿意从了她,要换做是她自己,她也不愿意。
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真不是他赵瑾瑜小心眼。
付梓衣颓废的趴在书桌上,一只手臂垫着脑袋,趴的很彻底。
她此时的心如同下了冷水的洛铁,呲呲一阵响散完了热气,拔凉拔凉的。
对赵瑾瑜的色心也被羞耻心所替代。
别惦记他了,你个人渣,她对自己说。
接下来的几天,付梓衣都躲着赵瑾瑜,不敢多看他,不敢在他身边多呆。
一日,两人去老夫人房里请安出来。赵瑾瑜看她又要逃,抓住她的手,问:“你又怎么了?前两天还到处粘着我,现在又突然跟躲瘟疫似的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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