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刚带上门,苏酒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真的?”
低沉的声音带了丝抑制不住的惊喜,没有鼻音,依然悦耳。
柳白止不住的想笑,走到电梯前,想了想又拐去了一边的楼梯。
“什么?”她装傻,故意逗他。
苏酒果不其然急了,“火锅啊!我真的还可以去吗?”
“哦,你说火锅啊!”她拉长了声调,好半晌,忍不住了,噗哧破功,“不是真的难道是煮的?”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
保姆车上,开车的大力忍不住从后试镜偷看,就见一会霸总一会小学生的自家老板一只手捂着眼,唇间有一道缝。
就一眼,心脏瞬间麻痹,吓得大力赶紧移开了眼。
额滴神,咱家老板也太妖了吧!就这一眼,差点就把咱魂给勾没了!不行啊,大力啊,咱老王家可是独苗苗啊!你要坚挺!不能弯!坚决不能弯!
苏酒全然未觉,小心试探:“今天可以吗?”
他想主人了。
柳白脚步一顿,抬眼看了看爬了一半的楼层,有些为难。
答应了今天采风,鸽了不好吧……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采风。
她只是一迟疑,电话里就立即传来了极力想要掩饰难过却依然低落的声音。
“不行也没关系的,明天,不,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等有空约=不会约
这大概是所有人最有共识的一个等式了。
这谁受得了!
“不是,我今天要出去采风。”她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也不喜欢把生活琐事挂在嘴边,却破天荒解释了,告诉他行程。
苏酒“唔”了下,似是在思考“采风”的意思,随即眼睛一亮道:“我可以一起去吗?”
他似乎记得,她偶尔会背着三九出门。
那是个太空包,刚买回来的时候她特别兴奋的抱着三九说了好多,什么可以带三九出去玩啊,什么透明的太空舱三九可以把小脑袋伸出来看啊。
但是三九其实不喜欢,里面很暗,很颠,很没有安全感。
每次主人走路的时候,三九并没有好奇的伸头出来看,而是蜷缩在包底。
直到主人停下来,不再颠簸,三九才会从漏光的缝隙看一眼,看见主人令猫安心的面容,才会伸头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好像就是采风。
所以采风的时候,主人到底在做什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无聊的。”
刚才拒绝了一次,再拒绝显得不太好,柳白干脆先打好预防针。
她工作的时候还是蛮认真的,即便是……不太正经的采风。
但苏酒只想跟她一起,有她在,只是看着她,他都可以看一辈子,又怎么会无聊。
约好见面地点后,柳白刚好走到车库,挂了电话又忍不住笑了下。
通宵回来的司徒彦刚停好车,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揉揉眼,又摇摇头,“肯定是我看错了,高冷白不可能笑得跟朵狗尾巴花似的。”
可怜司徒彦最近都在到处跑,忙了个通宵本来准备在剧组睡一觉,看见热搜,立马反应过来,屁颠屁颠凑上来想给某白当司机,结果却因为一个笑和人擦肩而过。
上门扑了个空,只能独自哀伤的回狗窝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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